.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這時的西景城。已經出大事了。
不知是瘟疫流行。還是故意有人為之。西景城內有大半的人生病。輕者上吐下瀉。重者不治身亡。其中有平民百姓。卻也不缺乏達官貴族。
景桑一早便召景夜進宮。命景夜輔助太子調差此事。這也算是對景夜的再度信任。可是陶晚煙聽了這件事情之後。並不覺得這很簡單。和景陽搭上了關係。恐怕就不是那麼容易便能糊弄過去的。
“醉夏。你可知道為何城中百姓出現此等狀況。”陶晚煙趴在床上。醉夏正拿著藥為陶晚煙的傷口上藥。一聽這話。手都顫了顫。陶晚煙清楚地感覺到了醉夏的害怕。不有更加的狐疑。“醉夏。你可知道是為了什麼。”
“我……陶主子……我……”
“說。”陶晚煙聽著醉夏吞吞吐吐的話。也有些火大。不滿地說了兩句之後。又想著不合適。才放緩了語氣。但心中也明白了許多。“醉夏。這事……是不是和我有關啊。”
“樓主。這事不怪你的。”醉夏一聽這她自責的話。便什麼都顧不得地開口了。“是因為我們都忘了水中也會被你身體內的毒所影響。所以才疏忽了向水中投放解藥。其實城中的百姓。都是中毒了。”
“什麼。”陶晚煙聽了這話。猛地坐了起來。看著醉夏。眸中盛滿了驚訝。“你是說……我把整個西景城的人都……醉夏……我……害人了。”
“.”醉夏拉住陶晚煙的手。“你不要擔心。西景城是景遙最為繁華的城池。這點小毒。不會難住城中的大夫的。而且傾音和洛先生都出去親自診斷了。所以……”
“不行。”陶晚煙搖了搖頭。“醉夏。你立刻回一趟梨花樓。讓願夏將梨花樓懂醫術的人都請到西景城來。我知曉梨花樓有一家藥莊。那裡的藥應該能夠供給這邊。你讓願夏……不對……等七爺來找我了。你便讓願夏出去應付。應承七爺的要求。為西景城的人免費施藥。”
“樓主啊。為什麼到了現在。您都還要幫七皇子啊。”醉夏不懂。送藥那就送了。為什麼還要景夜親自來走這一趟。這不是擺明了給景夜做面子嗎。
“醉夏。他是我的夫君。我不能看著他這般落魄。他有大志。不該被囚禁去王府的。”雖然陶晚煙恨景夜。但終究還是捨不得對景夜做什麼。甚至希望他能夠回到原本最初的地位。
“是不是真的如凝月姐姐所言。您喜歡七皇子。”
醉夏終於還是問了。可陶晚煙卻沒有回答。偏頭趴會枕頭上。伏著頭不言不語。醉夏自然也不會在追問了。看了看手中空了的藥瓶。“陶主子。我去拿點藥過來。你等我一會兒。”
陶晚煙聽著醉夏匆匆跑出去的腳步聲。沒有說話。而是閉上眼睛。似乎在養神。又似乎在小憩。知道背後傳來陣陣的涼意。陶晚煙才猛地一驚。慵懶地開口。“醉夏。你動作真快。這麼快就回來啦。”
身後的人沒有說話。只有專注為她上藥的動作。陶晚煙還是沒有睜眼。癟著嘴。“你生氣了。你把我安排的事情做好就行了。至於其他的。我想說的時候自然會告訴你咯。”
還是沒有回答。
“喂。你這小丫頭是要翻身奴隸把歌唱了。脾氣見長啊。”陶晚煙打趣地說著。同時翻身看著身後的人。
這一看。只聽見咚地一聲。陶晚煙猛地跌回床上。接著傳出的是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這一躺。又把陶晚煙的傷口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