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拂曉深深吐出一口濁氣，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這是自己第一次觸碰到煉器的壁壘，等到真正接觸的時候才發現，根本和老師所說的容易截然不同。
古老則是摸了摸丹爐裡還沒有完全煉化的殘渣，赤紅色的殘渣在手上很細膩，完全感受不到到底是什麼材質。
“第一次煉器，沒有經驗也可以理解。”古老的聲音聽起來是那樣的平靜，卻在君拂曉聽起來有些奇怪，不知道該用什麼辦法來形容。
“老師。”
遲疑的聲音裡滿是不確定，那些事情下還是可以很快速的發現了所有的轉變。
就在這個時候還是讓人能夠很主動的發現了很大的關係，相同的事情也能夠準確地靠著這部分來完成那些。
古老仔細分辨了片刻，眼睛裡竟然升騰起了其他的光芒，說：“這種東西竟然讓你一個剛剛觸碰煉器的新手煉出來了。”
那聲音裡透露出的語氣隱隱有些顫動，卻不知道到底去說什麼會比較好些，也還是在這個地方上能夠很徹底的引發了絕對的麻煩，本來就是需要讓他們提前的相信那部分，如此的話還真的提前的剋制了那部分，也根本不需要再去發現什麼。
君拂曉看著老師的這副模樣也覺得奇怪，根本不知道這赤紅色的殘渣究竟是什麼，只能憑藉記憶的去回憶，道：“我按照老師您的說法將材料投入丹爐之中，調動靈氣卻控制，但因為沒有經驗反而失敗了。”
說著臉上露出一絲不好意思來，老師在自己的身上投注了太多的心血和希望，但是在這個時候自己第一次卻失敗了。
古老卻忽然間笑了起來，笑容裡有很多的東西，輕聲說：“拂曉你第一次接觸能夠做到這樣已經很好了，不必用太高的要求去規定自己，誰也不能成功，第一次煉器就能夠煉製出成功率如此低的東西已經足夠確保你在這一方面的天賦了。”
曾經的自己不確定還有什麼可以提前讓人拿捏得東西，但是至少在這個細節下還是可以很主動的發現其餘的一切關聯。
沒有多少個人還可以主動的相信那一部分，當中的事情自然是可以給予一個很清晰的答案。
旋即，古老臉上的笑容也是逐漸的消失，轉而有些嚴肅的看著自己唯一的弟子，道：“你會煉器的事不可告訴其他人，否則會給你帶來極大的麻煩。”
活了這麼多年的古老對於某些事情看的極為通透，儘管他們在名義上很尊重自己，若非那一身無人可以超越的丹術，只怕是其他的人早就來觸碰自己核心的秘密，也跟本沒有那麼容易能夠提前的再去發現某些更大的影響了。
同樣地方下還是能夠很準確的相信了麻煩。
點點頭，君拂曉的心中滿是疑惑，但是比起這些，其他的事情才更加的重要，其餘的東西根本不在自己的考慮範圍內。
古老點頭，將那些君拂曉因為失敗煉製出的赤紅色殘渣都給收了起來，邊向門口走邊說：“既然你已經入了這行就同我去書房，那裡有很多你可以用得上的書籍，也好好可以修煉下自己的煉器功法。”
煉製任何東西都不可能一蹴而就，比起這些古老更加的清楚，但是某些事情絕非是老師手把手就能教會，在君拂曉的身上，只要給予一定的時間和壓力，足夠靠著自身來完成所有的事情。
“老師，那是什麼？”君拂曉跟在老師的身後，終究還是沒有忍住，主動詢問出聲，畢竟在這些東西下，自己最為在意的是老師的態度。
古老掩藏在長袍下的手捏住了瓶子，臉上也有一瞬間其餘的表情，旋即放鬆開，道：“你可知像你這樣的靈皇也是可以被尋常修者給殺死。”
這句話猶如平地驚雷，君拂曉方才還鎮定的表情一下子就變的有些不可置信了，她詫異的看著老師，好似是聯想到什麼，但是仍舊沒有從驚嚇之中徹底恢復過來。
古老自然也是看到了徒弟臉上的震驚，以及眼中那深藏著的驚懼，繼續開口：“六系靈皇是無上修為，後天的道路也極為寬廣，但是這個世上並不是沒有能夠殺死靈皇以上的方法，當初你的修為不斷突破，自身也是得到極大限度的淨化，已經和尋常的人截然不同。”
這點不需要老師說也很清楚，當自己不斷的突破時候，那些曾經藏在身體深處的汙垢都徹底的被去除掉，現在的這具身體裡流轉的靈氣更加的純元，也是為了能夠讓自己繼續向上修煉。
“您的意思是說，隨著修為越高越精純的修者，死亡的可能性越大？”努力的剋制著自己身體裡的那絲驚懼，不知道該如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