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女子上前一步道:“看你的模樣應該是認出我了,那我便在你死也死個明白,記住我這張臉和名字,說不定閻王爺還能為你謀一個好後世,我便是這九霄靈宮上之公主喚命紫珞。”
果不其然同清卿說的一樣,真是這天上的仙女,得得得,怪她眼拙了,拂曉淡定十分道:“既然公主連名字都告訴我了,不如也同拂曉講一講,這天上之人為何要處心積慮的殺了我?或者......江悟靈?”
紫珞冷笑一聲,點了點下巴,卻是道:“這還能因為什麼?你擋了天的路,天自然是要清理一番的,而那靈種......就不是你該管的事了。”
跟沒說有什麼區別,拂曉嗤笑一聲,本來還以為想套出什麼呢。
既然看這什麼勞什子天庭公主不會再說些什麼了,那也就懶得用言語同她糾纏了,這般想著拂曉又是一劍看向那光柱,卻見其毫無動靜,沒有聲響也沒有傷痕竟然是這般厲害嗎?
心驚之時又引了紅蓮的花蕊去腐蝕,可卻仍未見半點效果,這看為光柱便有個光字在裡頭,花蕊能起到作用就奇了怪了。
紫珞見她這幅模樣卻是忍不住嘲笑了幾聲,聽其言道:“哈,我勸你還是早早放棄,等死吧,此陣乃九重天上無人能解,殺不死你也能慢慢的消耗死你,你不如安分些死的也不是那般難受。”
“是嗎?”拂曉收起劍,好笑的看向紫珞,笑著說道:“那看來你們天庭之人也不過如此嘛,廢物到連個陣法都解不開的程度,智商都成了這個樣子還要祈禱長得可別都想公主這般難看,比那天下最為齷齪之物有過之而無不及,若是天界人真是如此的話可真是沒救了,不如早早都讓位罷。”
一通話下來叫那紫珞臉憋得通紅,紅了又紫,紫了又青,青了又黑,真真叫是漂亮啊,最終只是聽她憋出來一句:“死鴨子嘴硬!”
拂曉卻又是一笑道:“對呀,死鴨子活鴨子連鴨子都打不過的,你說你們是是什麼東西,屎殼郎嗎,哈哈哈哈哈哈哈。”
紫珞雖然不知道屎殼郎是什麼意思,卻也被拂曉這番侮辱的話氣的夠嗆,差點就要把陣法開啟一刀砍死拂曉,不過好在這陣法一開就不可逆了她是真的打不開才清醒過來。
又見那紫珞裝作清醒的模樣,輕笑一聲:“看來你也只是會嘴皮子功夫了,想要激將我將這陣法開啟?那你還真真是低估了我,既然你這般著急那就趕緊嚐嚐這陣法的厲害罷。”
拂曉其實還真沒想那麼多,如同紫珞的話死,鴨子嘴硬,逞一時之嘴快而已,聽紫珞這番話也並未反駁什麼,也罷,她愛怎麼想便怎麼想罷。
不過她倒是真想嚐嚐這九霄之上第一陣法的厲害呢,這般想著忽然間見紫珞往後退,一直緊繃的神弦更不敢放鬆下來。
退到十米之外,此時才見紫珞嘴角浮起一絲得意的笑容然後便見其念動了什麼法訣四周立刻變化起來。
先說周圍偌大的樹木竟然開始漸漸轉動,圍著拂曉轉越來越近不多時便看不見紫珞的身影了。
而拂曉處於茫然的警惕當中。
剛才被拂曉罵了個狗血淋頭的九霄靈宮之上,玉帝怒聲傳來:“你竟然讓紫珞拿著千幻萬變陣去殺那女子?”
王母娘娘抖了一下,道一句:“單派紫兒一人又如何能殺的了這人,而且那東西擺在其中不就是給人用的,玉帝,此人若不盡早除他人同靈種等人聯合起來定當為大患,到時候就完了啊玉帝!”
玉帝卻是緩了一下怒氣,沉沉嘆了口氣:“王母,我豈不知你心中所憂患?可那千幻萬變陣擺在禁地它便是禁物我,萬萬不可碰的,你此行此舉若是叫那眾仙臣知曉了又該如何作想?這天下豈不是又要亂了套!”
王母卻是自以為玉帝過激了,緩緩道:“玉帝你實在是多慮了,事情哪有你想象中的這般嚴重,先皇下的老規矩有些也是並無道理的,早就該撤了,而且此事只有你我紫兒知曉,至於那陣中女子.......早該死於這陣法當中了。”
木已成舟,玉帝心知此時再說些什麼也沒有用了,這天變幻的愈發快,誰也不知道下一瞬會發生什麼,不過這天上一天地上一天,再等幾日罷。
凡界,對於這第一重陣法拂曉應對的還算是輕鬆,單單是用劍就可以輕鬆應對。
此時那光柱早就不知道去何處了,而拂曉一超過那個範圍光柱又會現出身來,將拂曉彈回去,她也就試了幾次便放棄了,乖乖破陣。
這周圍樹叢當中不斷地飛出如同鋼鐵般堅硬的葉子,對上那拂曉可是不藏半分鋒芒,好在拂曉手速也不算太爛,一一都抵擋回去了。
最開始還好,可這林中葉子取之不盡用之不竭,葉子出來的頻率越來越快,越來越多,拂曉有些自顧不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