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謊話撒的一點技術含量也沒有,連她家球球都知道想偷吃得找個合理的藉口。她大夫人向來是壓榨拂曉母女的,看不得她們半點好。這時卻說什麼是為了拂曉好,鬼才相信呢。雖然她智商不高,但也沒有笨到哪兒去。“原來如此,多謝大夫人好意。也不知當初我是因何離開這君家,又是因誰不肯回來的呀!我現下倒是有些想不通了。”
“皇妃沒有怪罪我們就好。就好。”君流鳶不明白,她們都把拂曉母親說的如此嚴重了,那拂曉怎的還不主動提出要去見自己的母親呢?莫非自己哪裡出了紕漏,讓她看出了破綻?
拂曉將君流鳶的一舉一動都收在眼底,她想著,也罷,看她們這麼辛苦的引她向母親房間去,她便如她們的意,不要讓她們的心血白費,看她們能搞出什麼名堂來。
拂曉表現出驚訝之情,“等等,你剛剛說我母親茶不思飯不想?她病的可還嚴重?”
“皇妃不要擔心。我們已經派過大夫給妹妹治病了。只是大夫卻說,妹妹得的是心病,還得心藥醫。大夫給妹妹開藥之後也不見妹妹病情有所好轉。唉,我也不知怎麼辦了!”大夫人眼噙淚水的說道。
呸,還妹妹,還真是好意思說出口,當初見著母親和她時,都是喊的賤人和小賤人。現在改了稱呼,竟然也不會覺得不習慣嗎?
“既然這樣,快帶我去見母親。”拂曉做勢就要起來,哼,要是讓她知道她們對她母親做了什麼,她一定加倍奉還。她畢竟是這副身體原先主人的母親。而且她在想,這三人整日裡吃飽了就想著怎麼害人,真的是浪費糧食。這一次,她勢必要全力反擊,讓她們無路可退。
“皇妃這邊請!”大夫人支過去兩個丫鬟給拂曉帶路。拂曉也不拒絕,跟著她們往前走。這時走著走著,來到一處偏僻的院子裡,這裡三面環水,僻靜無人,正是下手的好地方!難為她們能在家裡找到個如此合適的地方,拂曉現在倒是很好奇她們準備怎麼樣除掉自己。
“皇妃,這裡僻靜,沒有人打擾,適合妹妹修養。”好像怕拂曉誤會什麼似的,還未等到拂曉開口,大夫人就把這段說辭順溜的背了出來。私下裡應該練習過很多次了吧。
“嗯,我們進去吧。”拂曉點了點頭說道。拂曉怎會不知道,這母女二人一路上“眉來眼去”的,心裡敲的一手好算盤。她等著看這兩人還有多少戲要演。
拂曉開啟房門,一抬腳,便聞到屋裡一股重重的中藥味兒。又苦又澀的。她看見母親虛弱的睡在床上,頭髮凌亂,嘴唇乾裂,眼圈黑黑的。看著好心疼。她給自己母親把了把脈,又看了看剛剛端進來的藥。內心頓時氣炸了!什麼!她們為了引自己過來,竟然給自己母親下了如此重的蠱,端進來的哪是什麼解藥,分明是毒藥。她們究竟給母親餵了多久的藥了?拂曉空間傳喚球球,她現在很忙,沒時間進去拿解藥,只好讓球球代勞了。
不一會兒,球球就從空間堆的滿滿的高高的一大群藥丸裡面,發現瞭解藥。現在那對母女正在房門外等候,沒有進來。拂曉接過解藥趕緊給母親吃下。把另外一碗剛剛端進來的藥放在了窗戶外面,沒有倒掉而是留著它。待會它可能派上大用場呢。
她估摸著君流鳶給自己下的藥也快見藥效了,便大聲哭給外面的人聽,讓外面的人以為她沉浸於母親的病情中,久久不能平復心情。沒過多久,哭喊聲啞然而止。整個院子又恢復了平日裡的死寂。
“母親,現在我們進去看看,那賤人應該藥效發作,昏迷過去了。”君流鳶說完,得到母親的同意以後,便扶著母親,兩人以及身後跟著的一眾奴僕,都跟著進去了。
見到拂曉昏迷在自己母親床邊,君流鳶終於放聲大笑起來,“母親,我們成功了!那個小賤人就等著死無全屍吧。”
“乖女兒,果然如你所言,那個小賤人,果真坐著馬車回來了,也果真喝下來茶,此時此刻躺在這裡任我們宰割。一切都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