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林曉歡將自己徹底地洗了一遍,直到身上濃郁的煙味變成了沐浴露的清香,她才滿意地躺在c上。
忽然疲憊極了,她凝視著天花板上自己的倒影發呆,反而沒有任何睡意。稍稍閉上雙眼,滿腦子都是魏夜風和楚雲的那張照片,還有曾經和魏夜風在一起的種種。就像老式電影一般,一個有一個片段交織在一起,化作密不透風的網,將她牢牢地困在中間。
翻了個身,她起來,將c頭櫃上的請帖塞進了抽屜。
想了想,又拿了鑰匙,將抽屜鎖了個嚴實,將鑰匙順著窗戶扔了出去。
三十二樓的高度,足以讓小巧的鑰匙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想到這裡,劇烈的喘息才稍稍平復了一些。
明知道是在自欺欺人,可是林曉歡還是寧願相信她從未見過那東西,從未被他們的合影擾亂過,從未在意過明天,有一個她深愛的男人要和別人結婚。
正在這時,門鈴忽然響了。
她說過,沒有吩咐不要來打擾她,這個時間有人造訪,應該是子凡。
林曉歡想也沒想,就穿著睡裙出去開門。開啟門的一剎那,她渾身都僵滯在了原地。只見門前的,是她怎麼也想不到的人。
他看著她,雙眼有些迷離,微醺的氣息,帶著濃郁的酒氣,隨著呼吸噴薄而來,直撲打在她的臉上。
“魏夜風?”
她低呼一聲,一雙杏目寫滿了難以置信。
分明說好了互不相干,可是他的突然造訪又說明了什麼?
兩人都站在原地,思緒複雜地望著對方。時間彷彿凝結了,整個世界,只有對方的明亮的雙眸,和越發紊亂的呼吸。
他就這樣看著她的臉色轉白,又轉紅。找到她的所在,並不難。可是自從她來到莊園之後,他便有意躲著她。哪怕見到她的機會多得像天上的星星,他依舊選擇漠然。
剛剛洗完澡的林曉歡,頭髮還是溼*潤的。素顏的面板,非但沒有顯得膚質粗糙,反而更加水嫩。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充滿了難以置信,讓他無比生憐。
雖然篤定了心思不見她,可是在醉酒之後,他還是下意識地來到了她下榻的酒店。說他犯賤也好,說他不堅定也罷,麻醉的大腦,永遠跟著自己的潛意識走。哪怕,他是個馬上就要結婚的人,他還是止不住心底的**,想要過來見她。
看著她單薄的衣服,他微微皺眉。
他曾經不止一次地告訴過她,開冷氣時就不要穿那麼少,會吹得頭痛。可是,她總會忘記他的話。就像她的人一樣,每一件事都讓他忍不住擔心。而這種情不自禁,著實讓人著迷,讓人難以自拔。
林曉歡看著他,又瞥了一眼身後。保鏢們都垂著頭,不敢向這邊看來。
林曉歡不禁暗自嘲笑自己。何必那麼驚訝?這些都是六芒星的人,要魏夜風知曉她的位置,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忽地,魏夜風躋身而進。林曉歡被他霸道的力道抵在牆上,隨著房門砰地關閉,他的吻,也隨之而來。
“唔——”
保鏢們異樣的眼神,被掩蓋在門板之後。林曉歡被魏夜風緊箍著,掙扎不得,只能仰頭被迫承受著他毫無技術可言的吻。身後堅硬卻粗糙的牆面,隔得她後背微痛,他緊緊地將她鎖在自己和牆面之間,吻得更加深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