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雖然他命人隨意的縫製了一番,但穿著依然很是彆扭。
而難得碰上這麼一個特殊性人才,李承乾自然不願放過。
於是,他直直對上雲汐汐那雙充滿靈氣的雙眸,輕笑道:“我既對衣物感興趣,也對你感興趣。”
如此輕佻的話語讓雲汐汐眉頭一皺,冷冷道:“郎君說笑了,若是對衣物無趣,還請郎君打道回府。”
“不不不,我是認真的。”李承乾擺了擺手,又道:“不知雲姑娘曾言若有人能替父報仇,便願做任何事情,可還算數?”
雲汐汐眼神眨眼間亮起,卻又極快黯淡,略帶傷感道:“郎君好意妾身心領了,但還望郎君莫做傻事。”
李承乾不解道:“除惡也叫做傻事嗎?”
雲汐汐輕嘆道:“除惡自然不算,只是他們現在已經成為多數行商的座上賓,可以堂而皇之的進城玩樂。”
水賊,座上賓?
這群商人是被搶出感情來了?
聽到這李承乾著實有些想不通了,要說前面這水賊藉助渭水支流藏身,朝廷圍剿困難,不得已之下選擇舍小保大,這還能夠接受。
但後面水賊不僅上岸,還堂而皇之的走進岐州城,這為何不剿?
“你可知曉其中緣故?”李承乾出聲問道。
雲汐汐動了動唇,最終卻是閉口不言。
“雲姑娘這是不相信我?”李承乾看其神色便知她知曉內情,只是不願講出來罷了。
聽見李承乾這樣說,小安子頓時不樂意了,不滿道:“你這小娘子好不知禮,我家殿......郎君有心幫忙,你還閉口不言。”
“誒。”李承乾扒了扒小安子腦門,轉頭看向雲汐汐,平淡道:“雲姑娘不必諱言,這其中有何緣故大可直說,若真是極為困難,我也好息了這剿滅水賊的心思。”
聽見李承乾這樣說,雲汐汐有些詫異。
以往來的小郎君可是談笑間滅了水賊無數次,還從沒有人說過這般直率之言。
不過如此她倒也放心不少,開口道明緣故:“最初刺史府也曾出兵,但水賊狡猾極難剿滅,後來行商們與之日漸熟悉後,反而坑壑一氣,利用水賊打擊了不少同行。”
“殺人雖是不敢,但會搶光他們的貨物,讓他們連城也進不了。”
“以至後來,岐州城內幾乎所有行商都或主動或被動聚集在一起,勢力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