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加強對外的控制,加強我朝威望的提升也罷。”
“但和親的背景,諸位可曾想過?”
沒給眾人回答的機會,李承乾繼續道:
“在我看來,和親是結果,但起因卻有兩種。”
“第一種,是打不過別人,認慫並且賣女求的安穩。”
“第二種,是把別人打服了打怕了,再給予恩惠,恩威並施中的恩。”
“同樣是和親,但這二者差距可謂天差地別,無論是對百姓或是對歷史,都將造成截然不同的影響。”
“那麼......諸位認為,唐吐和親,算哪一種?”
算哪一種?
這還用問嗎,肯定是第一種啊。
文臣們想都不想,直接在心中下了定義。
大唐啊,那可是天朝上國,年年歲歲萬邦來朝,怎麼可能是第二種?
但武將卻是神情一滯,特別是軍神李靖。
去年本是決定把吐谷渾給滅了,但因為某些個人原因,導致党項臨陣投敵,沒打下來。
不僅沒打下來,偏偏損失還不小。
雖然那段時間已經把吐谷渾周圍給清掃了一遍,但總有種功敗垂成的感覺。
吃了敗仗,然後和親......
李靖是怎麼想怎麼不得勁,渾身燥熱難受。
原本堅定支援和親的他,心中突然升起一絲要不打一打的感覺。
也就在這時,李承乾略帶譏諷的聲音響起。
“你們覺得是第二種嗎?”
“因為大唐的強大,因為大唐的繁榮,因為大唐的各個方面,都不是党項、吐谷渾之流能比的?”
“錯,大錯特錯。”
“都不說百姓心中怎麼想,在我眼中,壓根就是第一種。”
“大唐是強大,但攻打吐谷渾沒打下來啊,那吐谷渾是不是也很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