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沒等江遠出門,就跟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人撞了一個滿懷。
一把推開江遠,中年男人領著一大幫子人呼啦啦湧了進來,瞥了眼江不同後厭惡道:“你們仨已經離職了,趕緊從宿舍滾蛋!”
說著,還扇了扇鼻子處的風,一臉厭惡道。
“朱彰,走可以,但你這工資是不是結的有些不對?”
江不同手扶著床,單腳站立,冷笑著看著中年男人。
“就是!憑什麼別人每月都是三百,我們仨幹了大半個月總共也才這兩百八?!”
江遠怒氣衝衝瞪著朱彰。
“不對你媽了個頭!”
朱彰一愣,勃然大怒,伸手指著江遠。
“全隊人就你們仨成天干活最少,幾把事兒最多!還想要全款工資?做你媽的美夢呢吧?!趕緊滾蛋!”
他身後跟著的幾個凶神惡煞的壯漢聞聲頓時上前一步,將江遠堵在了牆角。
看著這一幕,江不同忽然笑了。
上一世,他手下不是沒養過一些混混,但哪怕那些在他看來一無是處的混混也做不出來欺壓農民工這麼沒品的事兒。
“你特麼笑個屁!”
朱彰一見江不同發笑,頓時更怒。
“勞動局知道嗎?”
江不同一笑。
“你上邊的大包工頭知道嗎?”
“知道尼瑪!你們幾個,先去把那瘸子給我弄一頓!”
朱彰一愣,指著江不同的鼻子破口大罵。
幾個彪形大漢聞聲頓時朝著江不同走來。
江大壯一驚,下意識一縮脖子。但下一刻,江大壯卻大步上前,哆嗦著腿擋在江不同身前。
“朱工頭,小同你們不能動!”
江不同一愣,心中微熱,笑了笑後撥開江大壯,朝著朱彰亮了亮被幾條破布包著的腳。
“老朱,你說,我這算工傷不算?隔壁那個工地的施工隊怎麼被取消的施工資格你還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