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驚擾旁人,他的聲音便有些輕,像一根柔軟的羽毛,在她耳邊不著痕跡的掃過。
“你說什麼我沒聽到。”
她說著話又攀上來,側耳靠近他的唇邊,試圖聽得真切,口齒有些含糊不清“咦你、你是開了美顏嗎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好看”
說著竟然伸出小爪子在他臉上摸了摸,很嫉妒的口氣“面板還這麼滑”
被、被輕薄了
將她放肆的手拿開,蕭景哭笑不得的同時,耳根後不由發熱,心裡感念這月黑風高,強自鎮定的開口“別亂動不是說了讓你把哨子收好嗎”
這次她聽清了,有些不滿的嘟囔“小氣鬼,一個壞掉的哨子而已嘛給小舞玩玩怎麼啦”
眼神更加迷糊,腳步也有些不穩,蕭景想扶住她,又有點不敢,便眼睜睜看著那人晃晃小腦袋,一頭扎進了自己懷裡“唔你用什麼牌子的香水啊,好好聞”
鼻腔裡滿滿的茉莉花香,帶著一絲絲香甜,宿醉的頭痛似乎都減輕了些。
小腦袋在他懷裡來回蹭蹭,尋摸著舒服的姿勢。
蕭景僵直,儘量往後仰著身子“是你送給她的你認識那個孩子”
“唔當然認識啊呼她是我的救呼”
“就什麼”
等了半天,懷裡的人一直沒有回應,他低頭,發現她竟就這麼靠在他懷裡睡著了。
像只恬淡的小貓。
心裡有什麼在湧動,蕭景鬼使神差的伸手,想要撫一撫那毛茸茸的發頂,然而手到半空,還是放了回去。
蘇小酒是被凍醒的。
而且最詭異的是,房間門戶大開,她竟然坐在自己住所的門檻上睡著了,身上,裹著一件男子樣式的玄色大氅。
昨晚的片段影影綽綽在腦海中浮現,她好像看到了蕭景,然後
我嘞個大去
臉頰頓時燒了起來,她她她都幹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