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他們挾持而來的宸璽娘娘此時是清醒了過來。隔著馬車是聽到了她吵鬧的聲音,“你們聽到沒有,讓血雪出來,我要見她,我有話要同她說!”
“你能說得出什麼好話來。”靈音看了一眼被綁住了手腳的宸璽娘娘,面無表情的臉上‘露’出了幾分的冷意。
這個有些癲狂的‘女’人很危險,不能讓她見到主子。否則不知道會說些什麼瘋話來。
“哦?你喜歡她對不對,你喜歡你的主子……”宸璽娘娘這才將靈音給看了一眼,那眸光中帶著不懷好意。“既然喜歡你的主子,為何不將她搶過來呢?”
“因為能讓她幸福的那個人不是我。”靈音也不反駁,說完這句話便走開了。
他原本可以不理會這個瘋癲‘女’人的話題,但是他並不覺得應該否定什麼,因為那是事實。
“我看你們一個一個都瘋了,為了一個已經有了夫君的‘女’人,簡直是魔障了!”
“舞國的上一任君上才是真正的魔障了吧,為了一個‘女’人竟然殘害自己的親弟弟,然而那個‘女’人已經有了身孕,潛伏在他的身邊只為了報仇雪恨。”姬無傾道,他站在馬車外邊,看著宸璽娘娘有些狼狽的被丟在地上。
“你在胡說些什麼?”宸璽娘娘睜著一隻猙獰的眸子看著他,彷彿自己掩藏在記憶深處的秘密被挖了出來,她不願提及的過去被毫不留情的揭‘露’了出來。
“只是有些可惜,本該是一場轟轟烈烈的為夫報仇的貞烈‘女’子的壯舉,可悲的是那個‘女’人竟然會愛上自己的殺夫仇人。只是道是無情帝王家,後宮三千佳麗,很快的她便被厭棄了,送到了偏僻的宮苑,自生自滅。”姬無傾的話語彷彿是最後一根稻草,讓宸璽娘娘徹底的安靜下來了。
她愣愣的盯著姬無傾,臉上連什麼表情都沒有了,彷彿是被他的話給刺‘激’到了。
怎麼可能?那些陳年舊事了,早就隨著君上的死而掩埋了,宮裡知道那些事情的人都死了,都隨著上一任君上的死陪葬了……
姬無傾見她總算是安靜了下來,不再繼續的吵鬧。他滿意的回到了馬車裡,他的目的達到了。
“輕鶴,就將她丟在這兒,我們走。”
“是。”
宸璽娘娘就趴在地上,也沒人在理會她了。一行人騎著馬,駕著馬車便慢慢的遠去了。
一直遠遠跟在後邊的舞國兵馬見他們離開了,連忙趕到了宸璽娘娘的身邊。
“君上,要派人去追嗎?”雲霧看著遠去的人馬,有些躍躍‘欲’試。
“不必了,讓他們走。”然而,左丘黎夜的眸光只是朝著前邊輕輕一瞥,便調轉了馬匹,打道回宮了。
遠去的馬車裡,血雪挑起了簾子,看著外邊慢慢閃過的景‘色’。左丘黎夜他們竟然沒有追來嗎?
宸璽娘娘一鬧開的時候她便醒了,子傾同宸璽娘娘的對話她聽得一清二楚。如此說來,左丘黎夜並非是上一任舞君的子嗣,所以他才改姓為左丘嗎?
她撫了撫自己的額頭,覺得有些頭疼。今天的確發生了很多的事情呢,讓她無法清醒的思考問題。
一旁的姬無傾看著她的動作,還是忍不住湊了上來。雖然他隱約絕對血兒還在生氣,但是他還是忍不住伸手將她擁進懷裡,希望可以減輕她心裡的疲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