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我就猜你不知道。”
“怎麼，連我都不認識她，她能有多大流量和話題。”姜寧反問道。
“誒，這你就有所不知了。”趙明空一挑眉，繼續說道。
“她現在在虎撲和貼吧甚至是微博的熱度都挺高的，而且我們專案已經準備用她來做選拔賽的前期預熱了，之後她的話題會更高。”
“所以，B站給了你多少？”
“額......”
“這不是給了多少的問題。”趙明空義正言辭地說道，“這是合不合適的問題。”
“所以還是給了？”
“也因為她確實很合適。”
兩個人謎語了幾句話，姜寧也沒有對著這個話題繼續深究。
“這頓的酒你請了。”姜寧默默說道。
“1888？”
“對。”
“行吧。”
趙明空點頭答應了下來，反正他這頓也沒想白嫖。
“有多合適？”姜寧繼續回到正題問道。
“那我和你詳細說說哈。”趙明空調整了一下坐姿正色道。
“一共四點。”
“第一點：她顏值很高。”
“雖然她直播沒有露臉，但是B站那邊把她簽約時附的證件照發過來了。”
“我只能說，非常好看。”
“證件照？”
姜寧這第一點就有點不信，一個女孩子如果證件照都能讓人感到驚豔，那她在現實裡豈不是要真如古人所說的那樣。
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這我騙你幹嘛，不信你自己看看。”
趙明空一看姜寧的眼神就知道姜寧不信，他直接掏出自己的手機，翻出當時B站發給他的照片，再把手機遞給姜寧。
“真的假的。”
姜寧半信半疑地接過手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