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時此刻,坐在參天大樹上遠望著秦家堡,一切計劃都有條不紊的進行時。傅洋的心裡才稍微安穩了一些。
其實人最恐懼的時候,往往是在事情猝不及防發生、一無所知時。等到真正有了計劃和應對之策,哪怕再困難、再艱鉅,心中也會淡定下來……
所以,他有些遊離的目光漸漸變得堅定了起來。
“秦媚,等著我!一定會將你救出來。我希望我身邊所有的人,都不會被人所脅迫、都有自由選擇自己人生的機會。”
傅洋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拳頭……
一個不和諧的聲音,突然在旁邊響起。
“哎呀呀,小洋子啊。看你這眼神和表情,在想什麼呢?想秦校花還是維可女王啊?嘿嘿嘿……真是個風流的傢伙啊。”
傅洋回過頭,就看到阿黃這逗比不知道什麼時候也爬到了這棵參天大樹的樹頂上來。正半躺臥的姿勢,背靠著一根樹杈、雙手枕在腦後,翹著二郎腿。嘴裡也叼著一根草根咀嚼著。
傅洋笑罵道:“風流你個蛋!再胡說八道,我就把你嘴巴撕爛啊。”
說著,順手還掰下來一片樹葉用手指彈射出去。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打中阿黃的襠部。
“哎喲我靠!小洋子你過分了啊,打人不打雞知道麼?”
阿黃揉了揉,有些無語的坐直了身子。
傅洋冷笑:“我只知道打人不打臉……打不打雞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是打了!”
阿黃走過去了一點兒,勾著傅洋的脖子。
“你在煩惱什麼呢?是維可和秦媚的事兒?當然,還有什麼珊珊警官啊,唐總什麼的對吧?”
“別勾我脖子,死基佬……”
傅洋打掉了阿黃勾著自己脖子的手,沒好氣地說到。
嘿嘿嘿。
阿黃笑得賤兮兮的,繼續伸手去勾傅洋脖子:“哎呀呀,年輕人,火氣別這麼大。我問你一個事兒啊,你是那種看到美女就想上的隨便的男人麼?”
呃……
傅洋莫名其妙,不知道阿黃問這話是什麼意思。但還是老老實實的搖了搖頭:“當然不是!否則的話,咱們都是城市裡生活的人。能不知道現代都市社會啥樣?各種軟體約pao的啊,夜店啊,酒吧撿屍的……都不用去那種場所,哪兒沒啪啪啪的地方?”
阿黃癟癟嘴:“那不就得了?從小到大,我還不瞭解你啊?小洋子你丫有時候啊,單純的就像未成年人。既然你不是那種隨便的人,那麼基於兩廂情願的感情,有什麼問題?你喜歡誰,誰喜歡你,那就在一起唄!糾結個啥?”
可是……傅洋皺了皺眉,不知道該怎麼反駁阿黃。
阿黃繼續說:“我問你,我們華夏曆史有多少年了?都不問你靈異界的歷史,就普通人認為的華夏書載歷史。”
“五千年吧?不是說華夏上下五千年麼!靈異界的歷史,應該還要在再長一些。你問這個幹嗎?”
阿黃笑了:“我都不跟你說感情,就說制度的事兒。一夫一妻制,有多少年曆史了?”
傅洋疑惑,但還是回答:“至少我們華夏,有六十年曆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