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不安分的二貨。
阿黃當然不能容忍閒得蛋疼的在這僱傭軍營地裡待一天。
剛從老駝的帳篷裡出來,這貨就嬉皮笑臉的勾著傅洋的脖子,哈哈笑著說到。
“走走走,小洋子咱們去外面的村寨或者臨近的小鎮子轉悠一下。這裡又髒又臭,和一群鳥僱傭軍在一起都蛋疼了。”
傅洋本來是個可靜可動的性格,但是拗不過阿黃,只能無語的跟著他準備出去。
兩人勾肩搭背的走到僱傭軍營地門口,就被幾個持著衝鋒槍的僱傭軍給擋住了。滿嘴嘰裡咕嚕地說著一些聽不懂的鳥語。
不過看那模樣,應該是不願意放行讓他們出去了。
“法克!這些狗曰的僱傭軍還真是沒道德。至少從表面看,我們也是他們僱主的親朋好友啊。不但不護送我們出去臨近的鎮子找樂子,居然還想軟禁我們?操蛋。”
阿黃不爽的憋著嘴。
要不是儘可能隱藏一下身份和實力,他早就把這幾個不開眼的僱傭軍給揍成豬頭了。
傅洋四處看了看,發現有一輛看起來破破舊舊摩托車停在旁邊的一個簡陋的路障前面。
他靈機一動。
直接從口袋裡掏出一大把現金——是出來之前取的,然後趁著握手的時候塞進了這幾個僱傭軍裡領頭的那人手裡。
然後臉上露出心照不宣的微笑,指了指那輛摩托車。
所以說,金錢是沒有國界的!
那僱傭軍小頭目看傅洋這麼上道,立刻露出和善的笑容。朝著傅洋豎起了大拇指,說著蹩腳的英語“od、od”的。
大手一揮,就把摩托車的鑰匙扔給了傅洋。
然後又指了指天上的太陽,指了指營地。
傅洋立刻露出瞭然的表情,笑著點點頭:“知道,晚上天黑之前肯定趕回來。”
說完朝阿黃使了個眼色,這貨就高興的屁顛屁顛的去開摩托了。
“哈哈!還是小洋子你牛逼,不用法術,也能和這些兵油子們打交道。今天我這個老司機不開車,開摩托車試試。”
他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不過因為這僱傭軍營地比較隱蔽,在樹林邊緣,前面又有刻意用砍伐的大樹做成的路障,沒法在這兒就直接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