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洋也跳了起來,激動地問阿黃:“我能幫你什麼忙?”
“好,你先把那隻公雞給我抓過來殺了,放血!”
“呃……這種低階的事情為毛不自己做?”
“作為高人,我不想和一隻雞搏鬥。”
“草……”
沒有辦法,傅洋只能從阿黃開啟的布包裡翻出一把鋒利的短刀,磨刀霍霍向公雞。
這傢伙明顯沒有殺雞經驗,居然第一個動作就把套在公雞嘴上的嘴套給取下來了。
那公雞立刻跟被誰強X了一樣叫起來,悽慘無比。
“別叫了別叫了!”傅洋怒。
“咯咯哦,咯咯哦~”公雞叫旳更起勁兒了。
“去尼瑪!”
傅洋一著急,直接手起刀落,巨大的力道把那公雞的腦袋整個剁下來了。鮮血刷的一下就流出來了。
正在旁邊,準備其他施法工具的阿黃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快用碗接住啊,待會雄雞血沒了咱倆都得玩蛋去!”
一番手忙腳亂,才終於接住了一大碗雞血。
而我們可憐的******已經奄奄一息,很快就掛掉了……
阿黃接過那碗還冒著熱氣的雄雞血,全部倒進了墨汁裡。用毛筆攪拌均勻,紅與黑顯得有些詭異。
接著大筆一揮,沾上雞血墨汁,筆走龍蛇之間,一張比之前探測林心湖水深時更復雜的符紙開始逐漸顯出了形狀來……
傅洋看的津津有味,興趣十足。心裡甚至不自覺地萌發了也要學道的念頭。
畫了一會兒,沒完成卻停了下來。
傅洋好奇:“咋了?”
阿黃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這個……這種隱身陣符的步驟太複雜。有點忘了,我先翻翻書。”說著居然從寬大的袍子裡面摸出來一本古樸泛黃的線裝書,皺著眉頭一邊對照一邊用雞血墨汁畫符。
傅洋頓時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你大爺的!我怎麼感覺今晚咱們要被厲鬼給幹掉了啊?
前前後後一共折騰了快一個小時,才把阿黃口中十分高階的“隱身陣符”給畫好。而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
林場早已沒人,太陽徹底下山,黑夜降臨。林心湖四周幾乎伸手不見五指,也沒有鳥叫和蟲鳴。好像一個巨大陰森的墳墓!傅洋覺得比之前去的西山公墓還要恐怖……
“急急如律令,三清賜吾威!陣法,起!”
阿黃雙手都掐出傅洋看不懂的法印,對著太陽穴,眼睛居然在黑暗裡發光了。
與此同時,那張用雞血墨汁繪製,上面還撒了一層硃砂的符紙發出了柔和明亮的光芒。緩緩飛到了兩人頭頂上方,籠罩出一個蛋殼型的光幕防護。看起來就很有安全感。
如果從遠處看,傅洋和阿黃兩人就是坐在一個發光的透明罩子裡面。在漆黑的樹林裡非常的醒目……
“我說阿黃,這樣會不會太高調了點啊?那什麼水魘屍不會一出來就發現咱們?”
“不會。實際上,只有咱倆看到這符紙造就的陣法才是這樣亮堂堂的。其他人或者鬼物眼裡,還是漆黑一片。甚至咱們在陣法內部大吼大叫鬼也發現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