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鴻一把拽過狗娃,狗娃直接跑了小霞那裡,王建軍一手捂著下巴,一手捂著狗娃咬的傷口,剛要站起來又是一個沒站穩,直接趴在了地上。
盧鴻蹲下來,從自己的衣兜裡拿出了昨天剩下的現金,扔到了王建軍的面前,然後說:“這錢是我答應你的,剛才那一腳是你自己自找的,還得謝謝你告訴我你還不是一個老頭,不然我還真下不去手。”
王建軍見到了錢,也顧不上疼了,拿起地上的錢,爬起來就灰溜溜的跑了。
盧鴻這傢伙,我一直就很羨慕他,這傢伙完美的簡直一塌糊塗,和他一比我簡直是啥也不是,他是要錢有錢,模樣也比我帥,最主要的這小子會耍酷,這一招一式讓他耍的,那真是恰到好處。
錢我是沒有了,只能尋思著什麼時候也能有那麼好的身手,也在眾人面前顯擺一下,該有多威風!
王建軍跑了後,我們回了屋,幾個大人圍著一個小孩問這問那的,不管怎麼著,孩子總算是回來了,心裡的一塊石頭,也總算是落了地了。
狗娃的臉上有一個紅紅的巴掌印,很明顯是王建軍打的,我和盧鴻說要去找他算賬,王勝利說算啦,畢竟是自己家孩子有病傷了人家。
這一次狗娃犯了病,我們又沒趕上,沒能看到當時到底是一個什麼場景,我問狗娃:“臭小子,你跑到人家幹什麼去了?”
狗娃不回答,就是一個勁的搖頭,似乎他在犯病的時候經歷過什麼,都忘的一乾二淨了。
這下可好,又得等,帶孩子去城裡的事也不敢提了,這孩子要是再失蹤一回,真就不知道下回還能咬什麼東西了。
我把王勝利叫到屋外,為可是揹著點孩子,以免說什麼被他聽見再受刺激。
我問王勝利:“老哥,狗娃每一次犯病都是咬人嗎?”
我這麼問沒別的想法,是病就沒有治不了的,我總得聽聽他是一個什麼症狀。
王勝利搖了搖頭,沒說話,似乎有什麼話說不出口的感覺。
“老哥,你得實話實說,狗娃這次犯病我們又錯過了,我們得知道他犯病是的狀態,才能推斷到底是什麼病不是。”我努力嘗試著撬開王勝利的嘴巴。
“不…不是每次都咬人…”王勝利總於開了口,說完就不說話了,然後他慢慢的撩起了他的衣服。
我靠,我看見他居然一身的傷,有的是輕微的劃痕,有的地方甚至已經掉了肉了!
“這…這都是狗娃弄的?”我驚訝的問。
“是的,但是不一定都是咬的,也有很多是抓傷。”王勝利說道。
“我去,那這麼說來,狗娃犯病的時候,豈不是和瘋子一樣?”我說完覺得可能有些用詞不當了,有些不好意思。
王勝利卻沒生氣,他接過我的話說:“也許,不是像瘋子。”
我剛想解釋我的話不是那個意思,讓他別生氣,可是王勝利突然就冒出了一句話,徹底震驚了我!
“也許,用魔鬼來形容更恰當!”
一個父親究竟經歷了什麼會把自己的親兒子比做是魔鬼?我實在不敢想象。
狗娃在屋裡累的睡著了,王勝利進屋,把狗娃抱回了自己的房間,現在我知道王勝利為什麼一定要每時每刻都要和狗娃在一起,就連睡覺也不分開了,作為一個父親,他真的付出了太多太多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我和盧鴻牛大力我們三個人商議,決定還是再留下來觀察幾天,今天的情況挺嚇人的,如果孩子真的丟了怎麼辦,如果盧鴻不在,那個王建軍又會對狗娃做些什麼,這都說不準。
所以盧鴻決定,還是暫時先留下來。
牛大力對我們表示感謝,我其實都無所謂,到哪我都是閒人一個,盧鴻不一樣,他可是放棄生意在陪我們玩,不過他倒是覺得不在乎,說就當是一次度假了。
第二天,我們依舊無所事事,小唯和盧鴻昨天沒能上山有些遺憾,一早倆人就出去玩了,我讓他們別走太遠,要不出什麼事的話怕他們趕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