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剛才我沒覺得那麼像,現在看越來越像了,怎麼了?”小唯問。
“誰叫他畫的?怎麼會突然就想到要畫羊?”盧鴻有些緊張的問。
“你有病呀,畫羊怎麼了?你叫他畫河馬,畫大象,農村的小孩見過嗎?”小唯對盧鴻的態度很不滿意:“再說了,和小孩子玩嘛,當然是天真一點,他叫我教他學畫畫,我就給他畫了一朵花,他說作為禮物給我畫只小山羊呀,怎麼啦?”
小唯說完,我們看了看地面,上面除了一隻羊之外,確實還有一朵小唯畫的花,盧鴻想了想,然後對小唯滿臉堆笑的說:“親愛的,沒事了,您玩去吧。”
小唯沒好氣的走了,我看著盧鴻想笑。
“怎麼樣,碰一鼻子灰吧?我就說你多疑。”
盧鴻搖了搖頭,“可能真的是我多想了,對了,那羊肉怎麼說?”
“我靠!”我大叫一聲,“你他孃的再不說這事,估計牛大力都快把他煮熟了!”
我倆互相看了一眼,趕緊往灶臺跑去。
羊肉的香味已經冒出來了,我和盧鴻傻了眼了,牛大力這動作真是太麻利了,一會的功夫,已經煮上了。
“哎呦,看把你倆急的,這羊肉啊,得小火慢燉,不然燉出來的羊肉太老,咬不動!”牛大力笑嘻嘻的對我倆說。
我真是想把牛大力給掐死,也怪自己當時沒告訴他我們要幹嘛,算了,燉了就燉了吧。
這天中午,我們圍坐在院子裡,中間的木桌上是滿滿的一盆羊肉和滿滿的一盆羊湯,幾個都沒有說話,誰也沒有先吃這第一口。
這誰敢吃啊?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呢。
我看著盧鴻等他拿主意,盧鴻看著我等我拿主意,他們看著我倆等我倆拿主意,狗娃看著羊肉流著哈喇子。
“喂,那個賣羊的老頭怎麼說的來著?這羊肯定不是被毒死的吧?”我低聲問盧鴻。
“嗯,他是這麼說的,而且很肯定。”盧鴻回答我。
“那你說這羊的死因是什麼,它沒有外傷,這裡沒有車,肯定不是撞死,也不是淹死摔死,而且羊自己又不會上吊自殺,難道…是猝死?”我咬了咬嘴唇說道。
“嗯,你說的有道理。”盧鴻顯然也有點對這羊肉的香味按捺不住了。
“那猝死的羊應該可以吃啊…”我說道。
“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