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力還想靠近狗娃,被我叫住了:“不要過去!這個人已經不是狗娃了!”
“不是狗娃?那他到底是誰?”牛大力問我。
我沒法回答他,我的心裡也沒有答案,我不知道殺了王勝利的,是狗娃還是那個女鬼,或者說兩個沒有一個是好東西,但是我知道,這兩個我們那個也對付不了!
狗娃還在掙扎,終於在一聲響徹天際的嘶吼過後,他再一次的倒下了,然而我卻沒有看到女鬼的再次出現,只有狗娃一個人躺在地上。
我門去檢視王勝利的傷勢,他早就沒了呼吸,死掉了,在這場莫名其妙的廝殺過程中,又死掉了一個無辜的人。
我再去檢視狗娃,發現他還活著,呼吸很微弱,正當我想去救這個孩子的時候,我突然就遲疑了,我不知道我改不改救他,如果我救活他,到底還要多少人去陪葬。
正當我猶豫的時候,一個人從遠處匆匆的幹了回來,正是盧鴻。
他看到院子裡的場景,似乎並不是很驚訝。
我把和女鬼的談話告訴了他,盧鴻的表現更是反常,他沒有覺得自己推斷是錯誤的,而從表情上來看,這一切都在清理之中一樣。
“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他說道。
我覺得他一定是有什麼在瞞著我,便問他:“你這話什麼意思?”
“哼,我早就知道會有今天!我看出了這狗娃確實是被人利用,但是絕對不是被那女鬼,而是這裡有一個該死的風水陣法!狗娃是這陣法的產物!”
“你早就知道了?可是為什麼你不早說?為什麼要死了人,要弄成現在這個結局你才肯說?”我有些生氣的問他。
“你知道嗎?無論是這女鬼還是狗娃這個天煞,都是我們對付不了的!今晚我的目的就是讓他們狗咬狗!”他說出這話之後,我就覺得盧鴻特別的陌生,覺得不是以前的他了,為什麼他開始變的殘忍?
盧鴻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他對我說:“沒用的,不要試圖去挽救人和一方,包括小霞和王勝利,他們孕育出了狗娃,實際上來說,他們就已經死了,他們都是這個陣法的傀儡,沒有人能逃的掉。”
我還是沒能明白,我對盧鴻說:“你把你知道的原原本本的和我說清楚!不要再隱瞞我了!”
“你還沒有明白嗎?這裡的風水平庸無奇,但是極容易產生天煞,那個張子玉也正是利用了這一點,他利用每一個時期產生一個天煞來掩護他的藏身之地,而他卻沒想到,這麼多年這個女鬼一直在干擾他,狗娃也是其中一個,王勝利夫婦一直在為這個局培養一個天煞,一旦時機成熟,他們同樣會死。”
盧鴻說的我還是不太明白,我問他:“那這個局現在在哪?破了沒有?”
盧鴻搖了搖頭:“不知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我們在這個風水的範圍內是看不到了,這個我會做一個系統的分析,至於這個局破沒破,我還不知道,不過我知道,那個女鬼已經不會再出現了。”
“啊?她去哪了?”我問道。
“她的靈魂已經灰飛煙滅了,我沒有找到她的墳墓,卻找到了她的屍體,正如她和你說的那樣,她是被酷刑迫害而死,怎麼會有人為她修建墳墓,在我離開她的身體的時候,她的屍體突然著了火,我就知道,這個人在這個世界上永遠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