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可以幫我?你指的是林夕嗎?”我問他。
獨眼哥點了點頭,繼續說:“要知道,人在病入膏肓的時候靈魂會走近一個臨界點,而臨界點的這邊是疾病,臨界點的那邊就是不是醫學界能接管得了的了,而妹妹她的身體,已經過了界。”
我聽的是半明白半糊塗,這時大鬍子說話了。
“我找過很多醫生,找不出病根,所以找了三奶奶。”
“可是這和陰陽師有什麼關係?即使我不是陰陽師,能幫忙我的也一定盡力幫忙啊!”我解釋道,我不想讓他們兩個誤會我,覺得我是因為不想幫忙也拒絕做陰陽師這個行業。
“有些困難你暫時不會懂,因為妹妹這個情況比較棘手,這個回頭再說。”獨眼老哥突然就把話題終止了。
“怎麼樣,和你老婆合二為一的感覺還好吧?”他突然換了個話題,開始說起了我和林夕的事。
我也沒在問什麼,只是咧嘴笑了笑說:“還好啦,對了你們說話她都可以聽的到,她說話你們聽的到嗎?”
“你小子是不是笨?我們怎麼可能聽的到,冷不丁的從你一個大爺們身上傳出女人的聲音,你是想嚇死誰?”獨眼哥瞪了我一眼。
想想也是,我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笑了。
我們就這樣一邊喝酒一邊聊天,也不知過了多久,車站的燈最後都熄了,我們靠在候車室的座椅上,都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我們買了最早的一趟汽車票返回了城市。
到了城市,我和獨眼哥,大鬍子暫時告了別,並且留了他們的聯絡方式,我沒有手機,就把家裡的電話告訴了他們。
我想先回去看看父母,我被三奶奶那些人帶走之後,還一直沒有和父母聯絡,可想而知他們有多著急。
獨眼哥和大鬍子說還有些其他事情要做,過幾天聯絡我。我沒問什麼事情,就說了一句什麼時候辦妹妹的事,給我打電話。
之後我們就分別了。
和他們二人分開之後,我就回到了家。
老媽見了我抱著我哭了半個小時,老爸也是激動的老淚縱橫。
兩天不見她們蒼老了許多,我能想象到他們為了操多少的心。
老媽和我說,老爸情急之下拿著菜刀去三奶奶家裡院子裡找過三奶奶,可是到了那裡才發現那裡已經被警戒了起來。於是老爸到處打聽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最後聽鄰居說裡面死了一個女的,老爸才放心的回到了家。
我沒有告訴爸媽三奶奶死的事情,因為這種事,我希望他們知道的越少越好,不然他們整天想著想那的,歲數大了經不起折騰。
我回到臥室,和林夕聊了一會的情話,就早早的睡去了。
第二天老早,父母還沒起床,我就騎上單車出了門。
我想去試著找找工作,這個昨晚和林夕商量過,她也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