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把自己當成了流星,每一回都盼著自己破案,將她從難以自拔的情緒中拉出來。
梁晉不由被姚聽寒的情緒感染,放下了對這個憂傷姑娘的懷疑。他輕輕吐出口氣,說道:“我在想法子,在做準備。做好了準備,就會去現場,說不得就能破案。”
“嗯,好。”
姚聽寒明白了什麼,重重地點了點頭,轉身出去。
她守在了門外。
之後,梁晉在演武堂裡開發新法術,姚聽寒就在門口,安安靜靜地守候著梁晉。
梁晉鑽研到了後半夜才休息,姚聽寒也候到了大半夜。
第二天一大早醒來,梁晉簡單吃過了早飯,就繼續鑽研。昨天的半天時間,他對於這個法術,已經有了大概的眉目。
這是個比觀微術要複雜許多的法術,涉及到了神源武道和神通法術的結合,而且細微末節方面,也遠比觀微術需求精細。因此他又花了一整天的時間才構建好了整個法術的模型。
而在這一天裡,姚聽寒始終守在演武堂的門外,像是成了梁晉的專職保鏢。
第三天,也是燭龍陣旗立下後的第四天,梁晉嘗試模擬了整個法術,然後將法術中的細節進行一步步調整,進展喜人。
姚聽寒依舊默默守候在門外。梁晉勸她不用如此,這樣也沒什麼用,讓她等自己好訊息就行。
但姚聽寒只是一味沉默,彷彿如此站著就能幫到梁晉的忙。梁晉心想這大概就是傳說中沒用的參與感吧。
有這樣的參與感,或許能讓姚小姐的心裡好受一些。
於是梁晉決定給姚小姐找點事幹,讓她真真正正地找到參與感。
第四天,時間漸漸緊迫起來。梁晉把姚聽寒叫進演武堂中,配合自己試驗新生的法術。
姚聽寒就見梁晉突然向自己甩出一滴血滴,她強忍著躲開的衝動,任由那血濺在自己身上,融入了自己體內,令她有些不適。
然後,梁晉就笑了起來,說:“成了!”
姚聽寒稀裡糊塗的,卻見梁晉又皺了皺眉,說:“還得改進。”
第五天,已是案發現場豎旗的第六天,時間越發緊迫。
梁晉修修改改,將法術修改了很多次,姚聽寒漸漸看不到梁晉的動作,就能感覺身體的不適。而隨著梁晉的改進,那不適感也越來越低。
她還是迷糊,但已然明白梁晉正在逐漸完成目標。
第六天,已是案件現場能夠儲存原樣的最後一天。姚聽寒再次幫助梁晉試驗,已經徹底什麼都感受不到了。
當梁晉興奮地說“成了”,她不覺間心裡也有些激動,不知不覺的,就被梁晉給同化了。
“該去現場了。等我好訊息。”
梁晉做好法術後,就立馬出發。姚聽寒還在被禁足期間,姜皇叔不會放她出去,她便只能點點頭,說一聲“嗯”,心情有些失落。
而當梁晉去了前廳,就見牛平安和樓光正正在等他。
這幾天裡,兩個同僚已經來過好多次了,就為等他的好訊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