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舒怡挑眉:“你倒是難得說了一句像模像樣的話。”
“欠揍是吧?”
蕭泠鳶和楚舒怡之間就像爆竹與火星,一碰就炸。
葉念寒微微蹙眉,道:“別鬧,眼前正事要緊。”
“是啊,這個時候就別鬥嘴了。”
陸琪也是過來當了個和事佬。
只有李梓簫靜靜看著前方,她剛剛看到一對夫婦抱著一個不過襁褓期的嬰兒走進宗祠,出來的時候只有那對夫婦兩個人。
沒有和蕭泠鳶她們打招呼,李梓簫一個人默默走了過去。
“梓簫。”
陸琪發現了李梓簫的行動,正要叫住她,卻被葉念寒伸手攔住:“讓她自己行動。”
葉念寒看著李梓簫的身影,輕聲道:“我們和她錯開,晚些再進宗祠。”
如果要問易容術放在誰身上效果最差,那毫無疑問就是這個叫做李梓簫的女人了。
李梓簫的冰冷是刻在骨子裡的,她的冰冷不流於表面,即便是進行過易容,那種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漠氣質也依舊會散發出來。
只要是眼力不差的人,稍一仔細便能感受到她的非同尋常。因此,對於葉念寒她們來說,和李梓簫分開進去無疑會更合適一些,李梓簫在明,她們在暗。
或許李梓簫也是明白這一點,也才會毫不猶豫的獨自行動起來。
在眾人明白葉念寒意思的時候,李梓簫已經來到了那對夫婦的面前。
“你們的孩子,在哪?”
她直接的詢問讓本就心情悲痛的夫妻倆微微一愣,那個中年男子嘴唇微微顫抖:“你……你在說什麼?”
“你們的孩子,在哪?”
李梓簫語氣不變,神態平靜,但是那天山雪蓮一般的孤高氣質讓這對夫婦下意識地慫下肩膀。
男子看了看宗祠,結結巴巴的說道:“在……在裡面。”
李梓簫的眼神一冷:“賣了?”
“沒有沒有!”
男子連連擺手,慌忙的說道:“那是我的親身骨肉,我怎麼會賣了!只是……”
他難以啟齒。
“說!”
李梓簫的語氣竟是帶著一絲怒意。
男子牢牢抱住自己的妻子,說道:“我們……得了怪病,星月教的神教徒說,只有將孩子留在廟中供養,才能消除怪病,不然……不然我們都會死。”
“想帶回來嗎?”
李梓簫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