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不可避免地談論起《香蜜》和姜安的《這街》。
郭辰淺為了保持身材,晚飯吃得很少,來燕子窩主要是聯絡感情,而不是吃來了。
“吉祥老師,我看了《這!就是街舞》了,姜安老師跳舞太帥了。”
吉祥驕傲的小嘴角翹了起來,“是吧,我還想著什麼時候能去現場看呢!”
曲問:“我也看了,沒想到姜老師跳舞那麼帥。看得時候,我走在問,這是潤玉嗎?”
何俏俏:“你還看竄戲了?”
說起潤玉,郭辰淺像想到了什麼似的,“天魔大戰後,旭鳳在天界與潤玉相見時,哇,那場戲看得我雞皮嘎達起來了。”
曲問扭頭看過去,“怎麼說?”
郭辰淺:“就是你拿箭滅姜安老師身體裡窮奇的那一場,姜安老師披頭散髮,脆弱、癲狂,紅著眼眶,閃爍淚光。
無力、絕望、破碎、腳步踉蹌。還說著:‘我也曾愛過,旭鳳,我也曾愛過……’。
當時,我是一邊起著雞皮嘎達,一邊哭。”
曲問旭鳳上身:“說清楚,你為啥哭?”
郭辰淺:“別這麼看著我,戲裡我只愛你,戲外我站潤玉。”
“自己”,何俏俏滿嘴羊肉,含糊不清地說道。
吉祥:“吃完你再說,都聽不清你在說什麼。”
何俏俏緊著嚼了兩口,一伸脖,把嘴裡還沒嚼爛的肉硬嚥了下去,才看著郭辰淺說道:“知己。”
又拿紙巾擦了擦都是油的嘴,何俏俏繼續發表自己的見解:“跟你說,我也覺得戲裡的你好瞎啊!”
郭辰淺立即點頭:“是吧,是吧。”
吉祥和曲問對視了一眼,眼裡都有好笑又有嫌棄。
都在說:“這兩貨竟然還打成了一致,完全視編劇、導演以及男主於無物。”
何俏俏繼續知己發言:“就你剛說的你一邊起雞皮嘎達一邊哭,又在看得那場戲。真是心疼潤玉啊,我沒哭,我罵你來著。”
郭辰淺彷彿何俏俏不是對她說的一樣,她也情真意切,“罵的好,你說錦覓救活旭鳳就得了唄,還留在魔界不迴天界,多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