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這麼一部接著一部的拍。
鄒瑜要是這麼一直等下去,不就天荒地老,滄海桑田了嗎?
他想給她時間創作歌曲。
結果這沒心沒肺地吃著無骨雞爪反問他“是不是讓她吃人嘴短來了。”
嘴吃著東西也不認錯,還反問什麼,一看就是寫歌這件事被吉祥忘到了九霄雲外。
在草莓臺的跨年晚會上,吉祥、姜安還有群星們一共唱了四首歌,都是吉祥寫的。
一想到這一點,鄒瑜感覺更心塞。
他難道不是吉祥的親粉絲嗎?
怎麼就能這麼區別對待呢?
感覺自己有理,可是沒地方申訴去,憋屈。
“你就說答應我的歌啥時候給我寫吧?”鄒瑜直接問出來,心裡難受,聲音卻保持著理性,平緩。
大小也是個演員,平靜的情緒也是可以演出來的。
“啊,我答應你寫歌?什麼時候的事兒?”
“啪啪啪”
鄒瑜沒接話,而是捶了自己幾下胸部,不打打,他怕他一口氣上不來,就會嗚呼而去。
吉祥又開啟了一盒火山熔岩巧克力,用食指抿下一些嚐了嚐。
“哎,這巧克力很特別啊,怎麼還是酸辣味的?”
吉祥也不糾結,放下火山熔岩巧克力,又去開啟下一個食盒。
“你剛嘗完酸辣無骨雞爪,沒洗手就去吃巧克力,能不酸辣嗎?現在你還要用那根手指去吃糖醋小排?”
鄒瑜幾乎是在控訴了。
吉祥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不以為意,“啊,竄味了。”
說完,吉祥還擺擺手,“行了,別那麼氣急敗得。明天我到公司就給你發歌,多大點事兒。”
“你已經給我寫歌了?”鄒瑜陰轉晴。
吉祥臉不紅、氣不喘地點頭:“寫了,寫了,快點吃吧。”
明天給,今天吃完再寫,一切都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