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導師也坐在了自己的位置。
這時,不管是導師,還是學員,還是觀眾都已經知道蔣空迪酒駕被抓,判定應該是不能參加這次錄製了。
現場氣氛不似以往活潑,有些壓抑,也似乎在等待著什麼發生。
所有人都在想古城臺會如何處理這種情況。
幾位導師一碰頭就開始小聲討論。
朱魯:“都聽說老蔣的事情了吧?”
謝單列:“聽說了,還聽說衛光明急得頭髮都要白了,到處找人救場。”
簡來來:“嗯,我知道的,他就找了有好幾個。”
朱魯:“聽說好像都沒答應過來,各種理由。”
謝單列:“不好碰啊,有實力坐在導師位置上的,還有立即就有時間的。”
簡來來:“沒通知我們延後錄製,應該還是找到人了,就是不知道找到誰了。”
謝單列用下巴指了舞臺,示意其他兩人看向舞臺,接著他又道:“也未必找到了,今天不錄製也不行。
不錄製週末就得停播,等會兒看看衛光明怎麼說吧。”
一直在主持的主持人沒急著上臺,而是衛光明拿著話筒走上了舞臺,帶著略微有些沙啞的嗓音,他說:
“我們都知道,蔣空迪導師這次以及後面都不能參與《歌手孵化營》了,這裡我表示很可惜。
感謝過去的兩個月中,蔣空迪老師帶給我們的快樂和音樂的享受,也非常感謝蔣空迪老師能夠為樂壇輸送新鮮血液。
在接下來的三期《歌手孵化營》中,蔣空迪老師的學員蔣由一位廣受我們大家喜歡的新導師輔助前行。
按照傳統,導師亮相都會獻歌一首,下面讓我們用最熱烈的掌聲請出我們的新導師。”
長篇大論了一番後,衛光明也沒說新導師到底是誰,就走下了舞臺,搞得眾人心裡都癢癢的。
秦觀博和施昌都更是有一種自己的命運一直在飄搖的感覺。
新導師不知道是誰,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給他們提供幫助。
施昌都當時只有蔣空迪選擇了他,他沒得選,只能跟蔣空迪。
秦觀博盲選的時候出場比較晚,仍獲得了四位導師的選擇,他可以反選任何一位導師。
當時他想其他三位導師那裡都有實力唱將,蔣空迪的學員相對來說弱一些,他選擇了蔣空迪,蔣空迪會更重視他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