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你,永遠都喝不夠。”
源梨雅嫵媚的笑起來,像一朵危險又妖豔的曼陀羅花。
裕美這時候不聲不響的抱著小煤球走到江源新一旁邊。
它摸了摸它的小腦袋說道:“歐尼醬,小煤球身上有股臭臭的味道,是不是該洗澡了啊?”
聽到這話,小黑貓奮力的掙扎,連踹帶翻,裕美的衣服都被它的貓爪蹬處好幾圈波濤。
可最後結果是被裕美死死按住,完全不給它掙脫的機會。
江源新一低頭聞了聞:“沒臭啊,奶香奶香的。”
“喵~”小煤球輕輕叫一聲附和道。
“歐尼醬,你一定是聞錯了呢,再仔細聞聞試試看?”裕美笑眯眯的看著他。
江源新一身體一僵,忽然懂了什麼。
“啊哈哈,好像是啊,一股子貓屎味兒,快說,小煤球你是不是吃屎了啊,怎麼這麼臭。”
“喵!!”
小煤球發出嚴重抗議,但是抗議無效。
江源新一接過這隻長得黑不溜秋的貓:“那啥,你們聊,我這去給小煤球做個精油spa,那個……10分鐘夠嗎?不夠的話,我再加一個小時也行!”
“喵喵喵!”
小煤球徹底慌了,一個小時?絨毛都會被洗禿的吧!
它奮力的掙扎,可是被江源粑粑一巴掌拍在貓屁股上瞬間老實了。
“別動!”
“喵嗚~”
小煤球耷拉著腦袋,被強行帶進了浴室內幹壞事。
江源新一離開後,不大的客廳內陷入短暫的安靜。
源梨雅翹著腿坐在沙發上看著裕美,像是女王俯視著平民。
“費這麼大心思將他支開,你到底想幹什麼?”
一對白色的捲曲小角從裕美的太陽穴兩邊慢慢朝前長出,規模比之前要大了幾分,她看著源梨雅,嫩粉色的眸子裡露出前所未有的強硬。
“從今天開始,不許你再喝他的血!”
“咦,你……有力量了?”
源梨雅面露驚訝,隨後嘴角輕輕勾起,露出十分曖昧的笑容:“嘖嘖嘖,終於還是忍不住對你最親近的人出手了嗎?告訴妾身,初嘗禁果的滋味怎麼樣?”
裕美深深呼吸,目光死盯著她:“這跟你沒什麼關係吧。”
“欲仙欲死,還是真像別人說的那樣,瓜熟蒂落的剎那會很痛?”
源梨雅用戲謔的眼神看著浴室的方向:“他……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