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點,江源新一睜開眼睛。
昨晚夢中冥想的時候,江源新一放棄了一開始就練自由搏擊的想法,老老實實的從體能練起。
於是,夢境殿堂變成了健身房,在教練的正確指導下,他像一頭牛,在跑步機上埋頭耕耘了一夜。
清醒過後,江源新一感到全身酸痠麻麻,但並不覺得難受。
感受到來自胸前的壓力,入眼果然是一撮熟悉的呆毛。
裕美嘴唇微微張開,趴在他身上熟睡,表情一臉滿足。
江源新一無奈的揉了揉腦門,昨晚他不是鎖了門嗎?可裕美怎麼又在他床上?
這算什麼能力,穿牆?
他慢慢的把裕美放到一邊,可裕美條件反射的抱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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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發出含糊不清的囈語,江源新一隻聽清了歐尼醬幾個字,輕輕一嘆。
從小到大叔叔嬸嬸都為了生計,很晚才回家,一直以來都只有自己陪在裕美身邊,可以說,自己算是她最親近的人了。
感受到裕美濃濃的親情,江源新一深吸一口氣,強行掙脫束縛,再給她掖好被角,翻身下床。
天剛剛亮,空氣清新,哪怕是在夢中跑了一夜,他也不覺得累,反而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他隱隱感覺到,冥想中的鍛鍊能夠對映現實,以一種無可表達的方式增強他的體質。
下樓洗漱,小煤球還在睡覺,江源新一偷偷撓了撓它的下巴,看著它舒服的伸懶腰,果斷收手,然後出門。
看著東邊海岸線的第一縷晨曦,江源新一頓時覺得元氣滿滿。
“生命在於運動!”
“一日之計在於晨!”
“乾巴得,新一!”
“哦斯!”
用力拍了拍臉頰,他開始用一種比正常走路快不了多少的速度慢跑。
速度太快的話,會打亂呼吸節奏,會在短時間內給身體器官造成超負荷,體質不好的人甚至會像他那樣暈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