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從懷中把那玉佩掏出,又看了看一旁的武二孃。
回想起最開始李老哥給他玉佩之時的情景,回想起剛才武二孃說過的話。
“原來如此。”不一會兒,江雲似乎明白了什麼。
他看向武二孃,“這玉佩如果猜得不錯的話,是一個身份象徵?”
武二孃聞言柳眉微挑,卻是並未回話。
“既然你不想說,那便聽著就是,我想著這玉佩不單只是身份的象徵,而且那身份還不簡單,李老哥就是玉佩上一個主人,而你們應該是屬於一個組織。
“你武二孃是天策高手榜二十九,而你爹更是可以跟排行前十的高手一戰,這麼說來還是一個龐大的組織,只是有一點我現在還沒想通。”
江雲說著起身圍著武二孃轉了一圈,“從你先前的言行上看,你雖可以說得上殺人不眨眼,卻也分好壞,不亂殺好人,當初你直接殺了青龍寨的錢豹,可之後我讓你殺魏起你卻推三阻四的說什麼沒有實證。
“這麼說來如果分正邪的話,你所在的組織應該是正,而且是正得不能再能正了,先前我弄出左輪,你說想給唐軍,李老哥給我玉佩之時問的一番話,我本想著你們這個組織或許就是隸屬朝廷的,可細想下來卻是感覺不對,要不你給我解解惑?”
武二孃聞言一聲不吭,她實在沒想到面前的男子僅憑那些隻言片語就是能推斷出這麼多。
江雲見她沒有說話,微微一笑又道:“其實呢,在最開始我就想著,李老哥在家中排行李二,而且見他身份氣質也不一般,我還曾一度想著他老人家是不是就是太宗皇帝李世民…”
江雲說到這裡,見到武二孃表情不由一愣,“臥槽!難道還真是?”
“倒挺能想的,你難不成不是新唐人不成?”
“啥意思?”
“史書寫得清楚,太宗皇帝於貞觀二十五年傳位,而後的第二年便是病魔纏身,後葬於昭陵。”
“額,這我也看過,我不是就隨便猜猜嗎?”
“那你慢慢猜,我只是來辭行的。”
武二孃說著便是朝外走去。
“哎~你等等。”江雲急忙上前將其拉住。
“你這也不用這麼急啊,我再最後問你一個問題。”
“說。”
“即便我猜得有偏差,可剛才見你的樣子應該也差不了多少,而你先前說現在玉佩屬於我了,那是不是就是說我現在就是你們那個未知組織的頭子了?你日後是不是就也得聽我的話了?”
武二孃轉身看向江雲,“這個老爺吩咐過,若是你問的話,倒是可以告訴你,可只對了一半。”
“一半?”
“那玉佩確實是身份的象徵,可現在卻只是一個尋常玉佩,若是想我聽命於你,那得等你日後去到了長安城方可。”
江雲聞言眉頭一皺,“你們一個個的怎麼回事?李老哥先前要我去長安,後來那個叫什麼‘古道子’的又說來年年初在長安等我,現在這又說去了長安這什麼狗屁玉佩才生效,這不是都在逼我去嗎?”
“沒人逼你,去不去自然由你自己做主。”
“行,我知道了,那你走吧。”
江雲說著,便是想著再回床上睡個回籠覺,這個點起床對他而言確實有些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