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想了想問道:“那你是受了誰的命令?蘇夫人?”
“蘇夫人?蘇秦氏?她沒資格命令我。”
“那是誰?”
黑衣女子並未回答,繼續朝外走去。
江雲見狀有些急了,“不是,你別急著走啊,這兩個人你得處理了啊,你給我整一具屍體在房裡,我還怎麼睡覺?官府的人跑來我也說不清楚啊,再者說,這還有一個說不準啥時候就會醒的大漢。
“況且你也說了,這大漢是土匪窩的頭子,那一定會很能打吧?你留我一個人在這,他要是醒了,那不得把我給整沒了?”
黑衣女子聞言腳步一頓,思索片刻也覺得有理,走到那二人身旁,直接拎起那枯瘦男子,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門,“另一人經脈先前被我廢了,即便醒了,就連一個柔弱女子他也不是對手,你大可放心。”
黑衣女子說完腳尖輕點地面,竟然騰空飛走了。
看得江雲長大了嘴巴,他急忙跑到房門外,看著那黑衣女子飛走的方向,“臥槽!臥槽!這啥?這就是傳說中輕功?不是吊的威亞吧?”
等了半晌仍是沒有回應,江雲回到房間。
房中再次迴歸了寂靜。
看著那躺著的一個大漢,江雲 眉頭緊皺。
對於那黑衣女子的話,他倒是有幾分相信的,但也不全信。
在絡腮鬍大漢身上檢查半天,江雲眉頭皺得更緊,“騙我的吧?”
不管他怎麼看,這人身上都檢查不出任何的傷勢,江雲雖說不懂這個世界的武功之類的。
但在他看來,要廢掉一個的經脈,那怎麼也得跟他從電視上看到的差不多,總得手腳或是胸口丹田之類的地方帶點傷不是。
現在那黑衣女子也已經不知了去向,為了以防萬一,他只得又去找了一根繩子,將這絡腮鬍男子綁了起來。
而且有了之前的教訓,他綁得那叫一個死,渾身根本就沒有地方能再用上力了。
做好一切後,江雲重新將自己買的蒙汗藥給倒了一些到茶裡,直接一飲而盡,然後躺到床上睡了過去。
翌日。
隨著一縷陽光從窗戶的縫隙照了進來,江雲緩緩的睜開的雙眼。
剛清醒就是聽到一陣嗯嗯之聲。
江雲循聲望去,先是愣了幾息,隨即回過神來,伸了個懶腰,“你等等,我先洗個臉。”
約莫一兩刻鐘後。
江雲洗完臉,跑去吃了早飯,順帶著兩個饅頭再次回到了房中。
他走到那絡腮鬍男子身前,“我給你把口裡的東西取下來,你別叫,但凡你發出我不想聽的聲音,我立馬給你塞回去,然後我出去散步,明白?”
見他不停的點頭,江雲微微一笑,將對方口中的東西給取了出來,然後問道:“說吧。”
“哼!說什麼?”絡腮鬍男子冷哼一聲。
江雲眉頭一皺,“我知道你叫錢虎,也知道跟你一起的錢豹,不過他已經死了,想必也知道,但我想問的是,你二人為何會在我房裡,那女的你們是否認識?”
等了半晌,見對方仍是不想開口,江雲輕嘆口氣,就欲將地上那剛放下一坨白布糰子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