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吳教授，所以我一直希望CERN能多一些像你這樣有遠見的科學家，只有我們都團結互信，才能推動全世界的科學飛速進步，造福全人類。”
今天終於收到好訊息的寧為，非常客氣的開啟了恭維模式。
然而對面的教授似乎並不領情，很糾結的答道：“這個，寧院士，說實話，現在似乎是你對我們不太信任。比如你甚至不願意把你的研究成果經過修飾之後對我們公開。”
“吳教授，瞧您這話說的……不能說我不信任你們，只能說我不太信任CERN，原因當然是現在CERN的主管不是你這樣的學者。真的，如果你是這屆CERN的主管的話，請相信我一定能有更好的理由來促成這次合作。”
“比如你會走正常途徑來申請這個專案？”
“哈哈，吳教授，你真會開玩笑，其實不想走正常申請還有個原因。你知道的，其實就量子跟高能物理這一研究方向來說，我最多隻能算個高中生，對於自己的研究成果其實也不太自信。走正常的途徑申請，其實也害怕會競爭不過那些真正的專家們。恰好我又比較有錢，所以希望另闢蹊徑，您可以理解為我不想丟醜。”
“寧院士，這話您自己信嗎？”
“不要計較這些細節，吳教授，我們不應該活在別人的想法中，而是應該相信自己。”
“你說的對，寧教授，我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再次祝你們能談出一個好結果。對了，艾德溫·喬治先生還在瑞士。”
“我知道的，再次感謝你，吳教授，再見。”
掛上電話，寧為沒急著給那位艾德溫·喬治主管打過去。
現在是華夏時間早上九點，剛剛吳宇飛專門提醒了寧為大概算了下時差，瑞士現在正在凌晨三點，顯然不是談正事的好時間。
但這不耽誤跟身邊的人炫耀。
“剛剛吳教授給了我CERN主管的私人電話，柳哥啊，這大概就是書上說的得道多助吧？”
“當然，不過即便最樂觀的估計，你想出國起碼也要等到三個月之後。”
“三個月？那不是快入冬了？聽說瑞士的冬天很漂亮的……”
“你是想去旅遊嗎？”
“所以我經常說強子對撞機這種大型科研的裝置為什麼不能放在風景區，這樣做科學研究的時候，還能享受美好的風景……對了，我邀請的人有沒有還在京城的？我今天有時間。”
“……”
……
雖然寧為不太介意在空閒時間見一見他邀請來的那些大佬們。但很顯然那些大佬也不是能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絕大部分在發現根本聯絡不上寧為之後已經離開，有人去了深城，繼續探討合作共贏的可能性，也有人選擇利用這次機會去視察華夏的生產基地。
幾乎沒人留在京城為世界各國的健兒們加油。當然這也是工作特性決定的。
畢竟這些大人物真的在非休假時間，隨隨便便休息近一個月去看運動會，大機率是會被股東詬病的……
因為不能即時處理公司的公文萬一出了什麼事情，難免焦頭爛額；如果休假一個月又什麼事情都沒出，對現階段業務完全沒有影響，那似乎又顯得董事長或者CEO這個位置就好像吉祥物，公司能做得好，大概都靠副手。
總之怎麼樣都尷尬。
好在這個時代很多軟體都有遠端會議影片這種功能，寧為如果想找人聊天的話，問題的確不大。
事實上今天的確也有很多人喜歡跟寧為聊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