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反應也挺快,立馬扶她起身。
“這麼嚴重,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夜楚歌端過茶喝了一大口,這才覺得稍微舒服一些。
剛才她仿若置身火海,被烈火炙烤著。
“不用,不過這身體沒想到這麼虛弱。”
J聽後安慰她:“你不是鐵人,你只是一個女人。”
夜楚歌聽後笑了:“你這話還真別讓咱們師傅聽見了,他老人家啊,可不喜歡聽你這種言論,什麼男人女人,眾生平等,都不是你不夠努力,不夠強大的藉口。”
J對著一邊拜拜:“是是,是我膚淺了,希望師傅他老人家不要介意。”
玩笑歸玩笑,說完他一臉正色。
“你這受了傷又發高燒,我怕破傷風啊,那匕首沒問題吧?”
夜楚歌看了眼傷口,已經癒合,而且本就傷得不重。
“不會,感冒是因為剛才淋了雨。”
總之七七八八加在一起,造成的這場病。
J又轉身出去,不一會兒拿了醫藥箱過來。
“我給你換點藥,再吃點退燒藥,現在還早,天還沒亮,吃完藥你繼續睡一覺,說不定明天就好了。”
夜楚歌現在是沒了力氣,也就由著J伺候她。
她靠坐在那,看著J一臉認真地為自己忙活,莫名生出一種歲月靜好,與他相識多年,真成了兄妹的既視感。
“J。”
“嗯?”
J垂眸認真為她塗藥:“你這傷好得確實快,這身體也是恢復力驚人啊!”
“我剛才夢見師傅和你們了。”
J抬頭,濃密的睫毛下那雙眼睛黑黝黝的,又大又圓,十分清亮,這與他的殺手身份極為不像。
“夢見什麼了?”
夜楚歌看著對面,卻更像是在看向其他地方,微微勾唇。
“夢見我,你,喵喵,鳳凰,還有K以及之前離開的那些夥伴們,我們在冰天雪地裡,被師傅嚴厲的訓斥,你總是喜歡哭鼻子,喵喵和鳳凰會安慰你,我會給你帶好吃的,然後你就不哭了,還會衝我們笑。”
夜楚歌轉向J:“你明明比我們都大,卻像個比我們都要小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