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照顧丈夫跟孩子上珍妮沒有派上一點用場,反而使得本來就壓抑的氛圍變得更加緊張。
終於西姆的女兒受夠了珍妮的神神叨叨,將西姆兩口子叫了回去。
頓時西姆家的公寓陷入了古怪的對峙,弗蘭克躺在病床上稍稍清醒過來,卻難以對形勢發表什麼有用的看法。
小杰尼嚇得哇哇大哭,卻只有西姆的妻子簡去照顧他。
珍妮發表著一些癲狂地言論,讓西姆一家很惱火。
陸禹雖然透過監控球看得很清楚,卻並沒有摻和進去。
矛盾這麼快就爆發出來也好,可以早點解除一些隱患,正好也可以看看西姆一家是否真的是可靠的合作伙伴。
腦子裡頭注意著西姆家的情況,陸禹也沒停下對物資的收集。
在一處藝術氣息濃郁的公寓中,他找到了大量的陶土,從公寓中的大量陶塑以及照片可以看出公寓的原主人應該是為陶器藝術家。
可惜現在陸禹得到這些精挑細選處理過的陶土後,想要做的卻與藝術沾不上太多的邊。
公寓裡儲存了足足一百多公斤陶土,全被陸禹帶回了自家公寓。
然後開始和泥巴,再利用之前剩下的半個汽油桶製作夢寐以求的饢坑。
陸禹掌握了許多的烹飪技藝,雖然不一定都精通,卻成為如今孤獨生活中必不可少的調劑。
有一個饢坑,便可以用來製作許多前世的美食。
烤包子、烤肉、鍋盔、梅乾菜餅。。。
想著想著,口水便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半個汽油桶作為骨架,將和好的陶土均勻地塗抹再封口。
關於製陶和燒製的技藝還是上輩子看得一些原始生存紀錄片中學到的。
饢坑經過簡單的燒製後晾在廚房,就等著派上應該的用場。
而陸禹忙活完後,西姆家中的爭執也出現了最後的結果。
弗蘭克自始至終更加相信妻子,哪怕她表現得有些精神失常。
而西姆一家雖然與弗蘭克兩口子割裂,卻也不忍心動手加害他們。
於是他們選擇了一種折中的方式,弗蘭克一家三口搬出西姆家的公寓,回到自己家中居住。
告別之時,西姆兩口子還看在往日的友誼,想要幫他們改造一下公寓,儲備一些物資。
這些好意大多被珍妮拒絕,只接受了一袋子食物。
一個還不能自理的傷員、一個牙牙學語的孩子和一個精神高度緊張的妻子,這樣的組合不得不讓人擔心他們獨立生活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