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在結束這個話題之後,他居然和我聊上關於他是如何和這個心理醫生認識的相關情況。並跟我解釋了他與心理醫生第一次見面的事情,這種說法既奇怪又荒謬。
這裡面一定有我們不知道的原因,可是現在我卻無從下手開始調查。”
韋恩雙手抱著頭說道。
“這件事情連律師都會說如果發生這樣的事情並不意外的話,那確實有一些事情我們說不清楚。要不我們再回去看一遍那個監控影片如何?會不會是心理醫生透過什麼方式暗示安拜,才讓他走向極端的?”
我問道。
“可是這件事情非常尷尬。正如莫妮卡所說,我們沒辦法下定論說,這件事情是由心理醫生暗示嫌疑人,而導致最終他走向極端的。因為從影片的過程來看,她只是不小心將圍巾掉在了地上,而安拜卻利用了這點,僅此而已。我們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這些事情是由心理醫生犯下的。”
“哼,你就是一個不會說話,沒有感情的警官。”
我對韋恩說道。
“你就是一個不會說話,只有感情的記者。”
韋恩居然懟我……
***
與此同時,在摩星嶺雲頂大廈心理諮詢室。
大門被開啟。
“嗯?珍妮佛,你預約的好像不是今天啊?”
珍妮佛徑直地走向接待前臺,然後用顫抖的聲音問道。
“萊婭醫生在嗎?”
“她正在會診患者,你有什麼事嗎?你哪裡不舒服嗎?”
前臺接待員問道。
“不,沒什麼,那我等等吧。”
珍妮佛簡短回覆。
可是她與以往不同,顫抖地將手指甲伸進嘴裡,不斷地咬著指甲。
“要喝點什麼嗎?珍妮佛,今天看著你的氣色不太好。”
珍妮看到珍妮佛之後,從另一間診療室走了出來。
“我沒問題,珍妮醫生。我只想和萊婭醫生談談。”
珍妮佛一臉焦急地說道。
這時候萊婭醫生治療室的門開啟了,患者走出了來。珍妮佛迅速地站起身,飛快的進入到診療室,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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