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哥哥。”剛從伊芙的房間出來的利迪婭撇著嘴,給了個不耐煩的表情然後轉身,所以她根本沒在表達‘親愛’,只想錯過,“已經很晚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在說吧,你可不想我的弗蘭德(丈夫)等我太長時間吧。”
史密斯盯著自己的妹妹,極力的驅趕著某個畫面,“呃,我應該繼續讓他呆在客房!”
看來弗蘭德這個史密斯妹夫的身份,還是被接受了,不然也不會離開客房了。
“算了吧,哥哥。”利迪婭回頭朝自己的哥哥一笑,“那要是你發現我偷偷溜到客房去,你不會更尷尬麼。呵呵,我們都不是十幾歲的小孩兒了,這種幼稚的事情還是不做的好。”
史密斯的臉色開始跟便秘一樣,“利迪婭!別激我!如果不是我的勸服,父親母親根本不會接受你這個丈,丈夫……”似乎都已經是不可改變的事實了,史密斯依然不想說出來確認。
“就像我一回來就說過的。”利迪婭依然笑著,已經在開著夜燈的走廊中走向自己的臥室,“我不需要管你們接不接受,弗蘭德是我的丈夫,這是事實,你們改變不了。”
史密斯陰著臉,深呼吸後搖了搖頭,是放棄繼續這個話題了,“你有封信。”他從口袋中拿出份折起的信封,“下午到……”
“信?”利迪婭疑惑的轉身,看著史密斯手中遞出的事物,“給我的?”
史密斯展開信封,有點不耐煩,“收信人寫的是你。”指指信封上的字跡皺起了眉,“發信人沒寫,但郵戳是南區的……”
被打斷,同時信也已經被利迪婭拿過,只看了一眼就挑起眉,“下午到的,為什麼現在才給我?”是質問。
史密斯也皺著眉,看著自己的妹妹,“因為我現在才回來。你是不是忘了我們家不收信,所有地址是莊園的信都會交到我手上。”這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一個西區頂層家族的主人連郵政系統都可以無視的事實。
利迪婭一側頭,無心回應,檢查著信封的完整性,“那謝你轉交了。”沒有被拆開的跡象。
“誰寄的。”史密斯盯著利迪婭轉身,追問。
“不知道。”利迪婭抬抬手,“這兒不是沒寫寄信人麼。”
“你在南區認識什麼人麼?”史密斯沒有放棄,哪怕他的妹妹已經越走越遠。
“可能吧,認識也是以前認識的人吧,誰知道呢。”
“我不喜歡這樣,利迪婭,如果有人給你寫信,我希望寫信人敢把自己的名字寫在信封上!”史密斯盯著自己妹妹的背影,強調著,“我不喜歡看到自己的妹妹和任何身份不明的人交往!”
利迪婭停住腳步,有些冷漠的轉頭看著史密斯,“身份不明。哥哥,你不是在說信對麼。你調查了弗蘭德的背景,是麼。”
史密斯抿著嘴,沒有回答,這是預設。
利迪婭搖搖頭,擺了擺手,轉回頭繼續走向臥室,不再理史密斯了。
“嘖!”走廊裡傳來一聲懊惱和煩躁並存的嘖,史密斯在原地嘆了口氣,也轉身離開。我們就不管這個史密斯主人了,終究這是個奇幻故事,誰要看豪門恩怨?要看吸血鬼,要看瑞默爾!
利迪婭靠著剛關上的房門,看了一眼已經走過的醜男人弗蘭德,一抬手中已經被撕開的信封,“阿爾法的信。本傑明·格蘭德。”
弗蘭德已經湊過了他樹皮一樣的臉,看著展開的信紙,同時抬起手,一隻憑空出現在這裡的蝴蝶停在了指尖,伊芙的聲音傳出,“唸吧,阿爾法想要什麼。”
利迪婭卻再次合上了信紙,看著弗蘭德手指上的蝴蝶,“伊芙,這樣不行,我不管他是什麼阿爾法,但不能這樣給我寄信,我無法保證我哥哥不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