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南區一個殯葬業的主人。”扎克沒表情的打斷,“恰巧我所合作的安保公司的賽迪爾,不是艾克斯,而已。”這是在放出個無關緊要的小點,撇清真正重點。
男人緊緊眉頭,“你製造現在的‘將軍’。”
“因為我們是朋友。”扎克一聳肩,看了眼撇嘴的‘將軍’,“我不想他死掉。”做了個展示的動作,“所以我給了他永生,還有問題麼。”
大概沒人會滿意這樣的答案,但,這是他們唯一能得到的答案。
男人緊抿著嘴,思考了一會兒,不知道在想什麼。
扎克歪歪嘴,眼神示意著‘將軍’,是讓他做點什麼,畢竟這裡是他的地盤,總讓一個客人幫他說話算什麼。
但‘將軍’,沒自覺。
“那,那個警探,蘭斯警探。”男人再次開口了,指向酒吧門外,詹姆士還在外面,猥瑣的從視窗偷窺裡面,被發現後迅速散開,“他看起來在我們這邊……”
“錯覺。”扎克直接否定了,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你似乎很想當然,他是警探,你們是……潛在的罪犯,他願意相信你們的話,不代表他會幫你們犯罪——去報復艾克斯或者法爾肯。”
男人似乎不高興了,“如果他們警方做了該做了,我們根本不會……”
“你們就在地獄裡可以瞑目了麼。”扎克適時打斷,攤開雙手,“因為警方抓住了兇手,鎖住毀掉你們原來幫派的‘惡人’,懲戒了東南部的‘罪惡’?”
男人盯著扎克,臉色陰沉。
沒辦法,請試著理解扎克的邏輯吧,對著道德觀本就歪曲的幫派分子,扎克的邏輯也只能跟著彎折。
“好吧,我說服警探現在就去抓了艾克斯。”扎克一擺手,“梅森,送他們回地獄吧,他們似乎是這麼希望的。”
當然梅森沒有動,那男人也沒有動,只是臉色更加陰沉,“你就是在說什麼都還是要靠我們自己!”
扎克點頭,掃一眼酒吧中的所有人,“這就是你們的全部。”
“別算上我。”一直製造著噪音的塔姆居然開口了,“我來幫‘將軍’只是興趣,不是什麼‘人生目標’。”
扎克撇著嘴,看一眼塔姆,“當然,除掉他。”
梅森猶豫的抬起一根手指,看他怪異的臉色——他只是被神父弄來鍛鍊的,不是來成為罪犯的。
扎克拍拍梅森的肩膀,“還有他,他只是你們想放棄的時候,送你們回‘家’的門票。我們都說清楚了嗎?”
“我們的靈魂雖然呆過地獄,但現在還是和人類一樣。”男人緊皺著眉,“你不可能指望我們就這麼幾個普通人類……”
“我聽出來了。”‘將軍’終於開口了,一副鄙夷與藐視,“我本以為根本不用我來說這話的,哼,在巴頓多少年了,我們哪一個幫派不是由普通人類拼下來的。”
男人盯著‘將軍’,沒說話。
“我還以為沒什麼不同的,哼,現在還更容易,東南部只有我們,和艾克斯。”斯高爾被‘將軍’餵狗了,“但看起來你們死過一次都變慫了,非要給自己找一堆幫手,才敢和艾克斯對著幹麼……”
“艾克斯有法爾肯,有警方的包庇,有整個巴頓的靠山,我們有什麼!”男人在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