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硬要把已經不愉快的約會進行下去的自嘲。
露易絲被逗笑了,“不用了,讓我自己想想吧,我知道你不想讓我不舒服,但有些事實你必須要告訴我。”
扎克還是挺欣慰的,點了點頭,看了眼墨,算是給了交代,開始收拾後廊的小桌。
其實我們也該意識到了,對伊恩和‘將軍’,就沒有這些彎彎繞繞,原因也很簡單,你會給路邊撿來的孩子上思想建設課嗎?不會,給口飯吃,已經夠意思了,不能再多,多的,是給親生的,哪怕親生的,呃,發育遲緩點兒。
收拾的過程中,本傑明摸過來了,“我觀察了一下。”有不幫忙,看扎克一邊提著桌布一邊試圖折起小桌,“那個喬治娜挺弱的。”
扎克也不要求幫忙,挑著眉,“怎麼說。”
“她本能的在保護要害。”本傑明戳起一塊血豆腐,丟到嘴裡,看錶情似乎挺滿意,“我見過的那些,根本不進行防禦,只有攻擊。”
“可能是因為我們已經看到她了,遮蔽感知不等於遮蔽我們的視野嗎?”
“不是,我見過的那些,哪怕站到別人面前攻擊也不會防禦,被擊中也無視,因為不流血。”
扎克滿手提著桌椅,看著本傑明,重複一遍,“不流血。”是索取確認。
本傑明點頭。
扎克皺起眉,“你現在才告訴這個?”
“怎麼。”本傑明一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又沒問過,上次你去是帶著‘柯……’(柯爾特)”本傑明及時止住,做了個你知道我要說什麼的表情,“又不需要。”
扎克無語的搖搖頭,是啊,用能滅殺一切的神奇武器,偷襲一隻‘睡眠’中的吸血鬼,連他那糟糕的第一發必偏的槍法都不需要在意。
看來本傑明過來要說的話說完了,對著血豆腐一點下巴,“晚上吃這個。”看了眼揉著眼睛在雨中小跑著過來的艾克,讓出了扎克,走了。
扎克先給了個笑,“醒了?睡的怎麼樣?”
“呃……還好吧。”艾克抓抓溼漉漉的頭髮,自覺的接過了扎克手中的桌椅,“昨天晚上和詹姆士的……”
和詹姆士的爭執,好奇是什麼麼。
說出來很可笑的。大家應該覺得詹姆士現在應該是絕對的站在自己父親的對立面,和艾克一起抨擊西部、魔宴、以及‘蘭斯將軍’的傀儡人生吧。
恩……對的,但也錯了。
兩人的談話從一開始就崩了,因為他們選了個糟糕的起始點——詹姆士問艾克他是怎麼在任務中重傷,變成只能在病床上等死模樣的。畢竟在醫院的時候,詹姆士問了他,艾克變成這個樣子,是不是他父親乾的,並獲得了肯定的回覆。
於是艾克說,“那是次機密任務,在北境線上,我們要攔截一批被走私出境的軍火,沒想到你父親就是背後的走私商,埋伏了我的小隊……”
“不可能!我父親不可能走私……”
詹姆士的立場是——我父親是魔宴的傀儡,但絕對不是叛國的罪人。
艾克的立場是——如果魔宴只是讓西部、讓軍方的勢力更強大,我不會得罪你父親甚至魔宴,最多不接受他們的價值觀,不喜歡你父親這個人,不加入而已。讓我彈劾、與他們對立的本質原因,是因為他們叛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