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克撇了詹姆士一眼,冷淡的,“詹姆士,我心情不好,你別指望我保護你。”相當直白了。
詹姆士的臉抽搐了一下,“用不著!”說完,又拍了個東西在吧檯上。
扎克皺了眉,做的離詹姆士遠了一點兒,因為詹姆士新拍上吧檯的東西是槍。槍不是重點,重點是詹姆士隨後掏出的子彈,然後在‘將軍’的酒吧——託瑞多的地盤上開始換子彈!
普通的子彈換成銀彈。
‘將軍’自然是最先反應的人,“你在找死麼,蘭斯警探。”
詹姆士換子彈的動作沒有停止,“是啊,反正大家都活不長了,如果扎克不答應本傑明的話。”
不敢相信,詹姆士這時候還把話題引到扎克身上。
扎克繼續遠離詹姆士,一邊端著杯子走向後方,“不要管我。”抬杯示意,“當我不存在。”坐到了酒吧的最角落。
‘將軍’有瞬間的困惑,看看真把自己當不存在的扎克,再看看還在換子彈的詹姆士,“答應什麼?”
“本傑明和莫卡維有孩子了,兩個不會管教孩子、也根本不知道自己孩子是什麼的傢伙,請扎克當他們孩子的教父,但扎克到現在還沒同意。”詹姆士是專業的,子彈已經全部更換完畢,拿在手裡,轉個槍花兒,“懂了麼,我們都要死了,就像被安德魯在嘉年華上屠殺的平民一樣。”
作為一路看著詹姆士心境變化的我們,就別吐槽詹姆士的消極過度了。別忽略詹姆士現在成家了,是人生的全新階段,有些問題勢必會在這個草率進入新階段的男人身上發酵的。就比如孩子的問題,大家仔細感受一下,大家覺得,詹姆士有自信教育好他自己的孩子嗎?畢竟孩子,是他這個人生階段必須要考慮的事情。
所以這並不是什麼消極過度,是人生抱怨。然後在這個讓詹姆士並不舒服的環境中——託瑞多後裔的酒吧,用了極端的方式表現出來而已。詹姆士的某些幼稚深入骨髓,怕是改不掉了。
“什麼?”‘將軍’驚了一下,轉身跑到扎克面前,“他說……”
扎克抬杯,用音量壓住‘將軍’的提問,“我——不——在——這裡。”
‘將軍’回到詹姆士身邊,打量一下詹姆士,“嘖!那你要發神經也不要在我這裡發神經!去格蘭德去!帶著他回格蘭德!”指‘不存在’的扎克。‘將軍’的態度很明確了,他不想參與這些狗血的事情。
詹姆士陰沉的看了眼扎克的方向,再看回‘將軍’,“你是他的後裔,你讓他答應本傑明,我就不過問你和諾為什麼會面。”警探的邏輯還是清晰的。但這句話不可信,詹姆士不可能放棄過問諾為什麼在這裡。
“我?”‘將軍’好像突然被逗笑了,“呵,哈哈!”‘將軍’指指扎克再指指自己,“你指望我對這個傢伙(扎克)對下一代的教育理念背書嗎??”
呃。
詹姆士自己都覺得蠢了,但這個坑是他自己挖的,他看著‘將軍’,“那你就要回答諾在這裡的原因。”
“我……*!”‘將軍’爆了句粗口,憤怒的沉默了一會兒,並沒有回答,“反正不是什麼違法的事情!你真想知道,去問諾去!反正你和他也蠻熟的不是麼!”然後,‘將軍’再次表達他不想參與一切的態度,“你們要呆在這裡?隨便!我不陪了!”不再理會任何來自詹姆士的動作威脅,反正詹姆士也不敢真的開槍,帶了人出了酒吧,“孩子??!”是對外面站著的本傑明,“找扎克教??我的永生有這一個笑話真的就夠了!”沒聲音了。
本傑明陷阱中扎克,又墜落了一段兒。
還會有什麼?扎克都開始‘期待’本傑明還能讓自己經歷什麼奇妙的事情了。
這和之前被絲貝拉設計,捲入印安文化問題不同。印安文化扎克終究不是當事人,可以抽離自己作為客觀的旁觀者吸取各方面的意見。扎克就很認真的聽取了死靈萊文在執法者立場的言論,不是麼。
這次,扎克可抽離不了了,扎克就是當事人。擅長利用別人,進行事件操縱的託瑞多,我們的扎克,終於體驗到了被別人當成木偶牽著走的感覺。真‘爽’。
帶著這繼續‘爽’的‘期待’,扎克在‘將軍’的酒吧坐了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