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現在身後的帽兜男讓達西嚇了一跳,“你……”
“布米·諾菲勒。”布米做了自我介紹,雖然有些多餘,“你的變裝出行結束了,局長先生。”布米控制這達西的身體,強行移動。
“哎!你幹嘛……”達西的反抗都沒能好好實施,他剛以為是人潮湧動的地方爆發了一聲慘嚎,“啊——”尖利的喊叫中,人流在瞬間激烈了起來。達西的話也變成了,“發什麼了什麼?!”
布米其實也不太明白髮生了什麼,直到此刻,一截拋灑著鮮紅的斷肢被拋飛至空中,掛在了攤販的照片上,人群發瘋了。
布米的臉抽搐兩下,“這個發生了,你還想呆在這裡嗎?傳承者先生?”
“帶,帶我離開!!”不需要布米控制了,達西抱住了布米的身體。布米一扯嘴角,“呃,你就是巴頓的警局局長,嘖。”埋入了陰影中。
就在達西被布米達成共識的時候。我們的扎克換好了衣服,問了塞姆情況。
但在塞姆準備前往惡魔指示的方向時,扎克拉住了塞姆,“你沒把握就算了,去封住嘉年華的出口,一個人都不能離開這裡。”
“為什麼?”
扎克看著彷彿低俗暴力電影中的場景,“因為這景象已經沒有能夠被人類社會正常接受的處理方法了,太多目擊者,太多不確定因素。我要用吸血鬼,用託瑞多的方法。”
“好!”塞姆離開前確認了自己的目標,“封死整片區域?”
“對!”扎克抬步了,往惡魔指引的位置。
展館的入口,安德魯沐浴著鮮血,圍繞在身邊的咒文拉扯、拋甩著不知道屬於誰的斷肢,和還未斷裂但只能無助的撕喊的無辜人。
“你在幹什麼呢,安德魯?”扎克撥開了諾菲勒和絲貝拉所屬的巫師。
“維護我的血統,維護我的姓氏。”安德魯看著扎克紅色的眼睛,“我是自由的印安人,我是昆因的曾孫。我不允許任何人侮辱我的印安人身份,我也不允許任何人侮辱我的‘昆因’。”說著,咒文撕扯著那些還未死亡的路人,鮮血拋灑中,“所有試圖羞辱我存在的人,都得死!”
紅色的魅惑之瞳在閃爍,兩個虛假記憶取代真實記憶的重點已經出現了,扎克平靜的開口,“誰侮辱了你的自由印安人身份?又是誰侮辱了你的‘昆因’?”
“那個擺攤的人!他說我是被驅使的奴隸!”讓大家記住的兩句話都記得吧,“我不是!曾經那幫試圖控制我的狼人已經死了!我和我母親都是自由的!”這是第一句話,在安德魯這個幼童腦中的真實樣子,“而這些人!他們想毀掉昆因曾祖母的東西!他們要讓‘昆因’消失!他們要讓我是安德魯·昆因的身份消失!他們想讓我回到曾經那個無父無姓氏的樣子!!”這是第二句話,在安德魯腦中的真實樣子。
社會文化的惡意問題?不,這是私事,在一個幼童的心理和社會問題扭曲在一起製造出來的怪物。
扎克說話了,“你做的很好,現在這兩種人都被你消滅了,你的人生,就此清明瞭。”
圍繞這安德魯的暗紅咒文消失了,斷肢落下,安德魯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一臉鮮紅的臉露出了個笑容,“母親~我的紀念品還在那邊呢~我們去拿~”跑向了愣在一旁的沐恩。
扎克:“去出口,波奇在等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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