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克維持了保姆的慈祥,但沒出聲。
修斯收回視線後襬擺手,“無所謂了,這安排有用就行了。”臉上有分心在做其他事的神色,現在,要請大家注意一下修斯的雙眼了。棕色的虹膜裡,有不屬於他現在所處的空間的畫面在進行,“已經有人發現我故意漏出的監控盲區了,他現在正在觀察保安的輪班時段……”
這話沒說完,詹姆士站起來了,看動作習慣性的檢查了警徽和武器,似乎是要去執法的……
詹姆士陰沉的又坐回去了。如他之前對韋斯說的,盲區中發生的事情,警方是無法使用的。
修斯看著詹姆士的‘表演’,“哼。”大家自己感受這個語氣助詞的意思吧,再朝扎克撇了一眼,擺手,換話題前的承接,“當我需要你和韋斯警探行動的時候,我會通知你們的,你不用著急。”兩個吸血鬼來這裡真正主題,“我有件很糟心的事情,需要向你們兩位警探報告。”
用心感受修斯接下來的話
“我和託瑞多氏祖,扎克,發現了紐頓幻人裡奇的事務所,正在進行一項讓人不安的行為。”修斯示意性的往扎克那邊看了一眼這小動作的源頭是在兩個吸血鬼還沒有來這裡的時候,路上他們商討的怎麼對韋斯和詹姆士描述幻人在告知紐頓市民自己非人的影響。
扎克的想法很簡單,僅從警探的職業屬性切入就夠了。紐頓市民開始依賴非人的力量滿足自己的私慾,就夠韋斯和詹姆士上鉤了。
但修斯,除了扎克揭示的道理外,還有了私貨“幻人裡奇,對他的委託客戶展示了他的真實面貌。”專心理解,“一個低等的靈魂異族,居然敢在我們前面,搶先一步佔領社會輿論,不可饒恕!”
扎克持續慈祥,哪怕詹姆士也莫名的看向了這邊。
詹姆士的目光一碰到扎克那張如靜止的慈祥臉,就爆炸了,“你說什麼?!”
扎克有說話嗎?不,扎克如一座名為‘慈祥吸血鬼’的雕像,安靜的安放在這個房間的角落。
修斯也是耿直,這個房間的空間視覺效果被遷移了,修斯坐在原位,但接受他所在空間的光線,卻在經過折射後投在了詹姆士看向扎克的方位上,截斷了詹姆士原本的視野。
“嘿,是我在和你說話。”雷夫羅還打了個響指,吸引詹姆士的注意力。
偏移的空間視覺在回覆原位,詹姆士陰沉的目光也跟著偏移的空間回到雷夫羅身上。
我就不替詹姆士掩飾了,第一次看到雷夫羅展示自己的能力,他被嚇到了。
“而且我沒有說完。”修斯滿意詹姆士的目光回到自己身上,“一個靈魂異族,搶先在人類社會中植入存在感,是第一個我不容許的行為。第二,這個幻人,在破壞這個世界的種族位階。”修斯搖頭,彷彿在說什麼極度大逆不道,而讓人心痛的東西,“紐頓市的人類,居然要付出實際的財產和信任,去依靠一個不該存在的靈魂異族。錯,這個情況就是錯誤的!”
為那些可能沒能理解修斯的話的人
首先,修斯所習慣的西部社會,吸血鬼,才是社會心中最具存在感的種族。其次,在西部,委託普通異族只要一個漢堡、一個份炸魚,委託靈魂異族,免費。人類如果要靈魂異族去做什麼,不用付出任何東西,反而,為這個社會的人類做點兒事,是西部的靈魂異族存在、保留生命的唯一途徑。
修斯盯著詹姆士,“這個幻人裡奇,已然越位至了他不該碰觸的位置!警探,你準備為此做點什麼麼。”
“我們能做什麼?”這不是爭執性質的反問,是從浴室出來的韋斯皺著眉,看著扎克問的,“我們並不是紐頓的警探,我們對幻人裡奇的事務所沒有控制的機會。”
扎克的慈祥……繼續。
不用扎克告知,修斯在安保公司的時候就知道了韋斯才是這兩個巴頓警探中那個能夠交流的人,所以毫不留戀把視線轉向韋斯,“你說的是重點,要控制這個幻人的事務所,只能靠紐頓的執法機構。”不用隱瞞,“我們這次來雷夫羅在紐頓的目的是為了進行社會實驗,驗證我們氏族的能力,在這個時代的社會中能發揮多大的影響。我們並不想出現在社會的檯面上,所以,作為吸血鬼,我非常遺憾的承認,對於紐頓幻人的情況,我們雷夫羅不會出面去控制。”
韋斯不需要雷夫羅的解釋,韋斯很實際的重複問題,“所以我們能做什麼?”
“感謝扎克。”修斯示意了一下扎克,“扎克得知了幻人裡奇昨天完成了一個人類的委託,殺了一個人,今天那個人類又去找幻人了,這是你們的……”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