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不是。”扎克不準備安慰安東尼,扎克只會關心更現實的東西,“你的秘書‘失蹤’了,這會影響你的工作、競選麼。”
“不會。”然後,聽筒那邊的安東尼變得陰沉了,“但既然她要玩兒死亡,哼,我會報警,我的秘書一整天未露面工作,這不會是小事情。”
扎克思考了一下,“可以,這能逼迫她不敢再出現。你或許會想和韋斯談談,或許把監控給他,他能判斷一下吉娜吃的東西,是不是那種安眠藥。”
聽筒那邊沒聲音了。
扎克也安靜了一會兒,“還有什麼事嗎?安東尼。”
“為什麼你沒告訴我你的投票根本沒有投出去?”電話的基調由此改變。
扎克皺了下眉,“誰告訴你的?本傑明?”
“我看到他上早間新聞了,你或許沒有記錄他狼身出現的時間,我有記錄。所以,我知道本傑明沒有理由在一大早出現在北區,所以我給他打電話了,問他的狼身在外面做了什麼。猜他怎麼回答的。”
扎克很懷疑這是安東尼給本傑明打電話的原因。本傑明是怎麼回答記者的問題我們都看到了,安東尼如果感到不爽是很正常的,抱怨一下很合理。
然後扎克也不覺得本傑明被安東尼找上後說得出什麼花哨的回答,那,“在做我的委託,查靈魂膨脹的人。”
“為什麼沒有告訴我時間重置後,你什麼都沒得到。”
“只是個幾塊錢的路費和一隻胸章而已,安東尼,我不覺得那些東西很重要。”
安東尼接下來的話有些……感受一下吧——
“那什麼是重要的。你給別人永生是重要,我給你一個你在這裡生活過的證明就不重要了?”
扎克張了下嘴,閉上,再開口,“安東尼,我不理解你把這兩件事擺在相對的地方做比較的意義。你拒絕了我給你的永生,在戰場上。就我看來,永生對你也不重要。”
“所以這就是你的真心了,我不把你給的東西當回事,然後你就不把我給你的東西當回事了?”
扎克又張了下嘴,再閉上,再開口,“安東尼。只是個胸章而已,你到底想表達什麼?”
“為什麼你在戰場上要給我永生??”安東尼的語氣是,要求回答。
“因為,你符合託瑞多的標準。”
“就這樣?”嘲諷的。
“好吧。還因為你是聯邦方計程車兵,如果我要回到聯邦,我或許會需要後裔,畢竟,我不是再是在北國那樣的自由了。”話題……好像在偏離,“而且,你隨時可能死亡。那是戰場,稍不留意,我眼前的人,就會死亡,我不喜歡死亡,你懂的。”
“所以你就提議了你最驕傲的東西給我,對麼!”
“是的。”還好,話題沒偏遠。
“那告訴我,我現在最驕傲的東西是什麼?如果我要給你一點東西,我能給你什麼?扎克瑞·託瑞多?”
“你……”扎克第一反應想說的是,‘你不需要給我任何東西。’但,出口的是,“行了,我懂了。是我的錯,對不起安東尼,那不僅僅只是個胸章。我想要一個。”扎克對著空氣搖了搖頭,“那現在怎麼辦,我已經沒有資格獲得那個胸章了。”
“哼。”彷彿是滿意,“你很幸運,我是市長,我是這個城市裡權力最大的人。我抹掉了你們昨天來投票的登記,明天,最後一天,來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