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懲罰我的方式麼。”墨菲再一次看著扎克和露易絲出現,“每一次我以為我會孤單的被丟在這個世界的時候,你,和你年輕的女朋友出來露一下臉。”
啊,是了,扎克和露易絲沒選會導致記憶重置的‘地獄’,選了這‘天堂’。
不過也當然,扎克沒理墨菲。若有所思的看著市政府的方向,思考著什麼。
“你在想什麼?”露易絲問的。
“我在想,反正我們都在這裡了,不如……”扎克指了下在市政府廣場的末端,由警察運送的投票箱。
似乎是其它幾個投票的點的結果都送了過來,一盒盒票箱被市長辦公室的人指揮收容入市政廳。
“這只是第一天的投票呢。”露易絲皺了下眉,“如果我們去看的方式太,恩,‘破壞性’,明天、後天的投票……”
“那我們‘溫柔的’看~”扎克開始往市政府走過去了,“我看到布雷克了。”
“布雷克幫不了我們的吧,他畢竟是安東尼的人,這種事情他要避嫌。”露易絲說的很客觀。
“他也是斯通家族的人,斯通家族的人一會想辦法弄到第一天投票的結果。”扎克也很客觀。
兩個吸血鬼往市政府走的身後……吊著墨菲,“你們不是隻露個面麼。”沒人理她。
“等一下。”扎克停下了腳步,拉著露易絲迅速繞過市政廳的正面,避過所有生物的視線,在建築側方的間隔巷道停下。
扎克是看到了什麼,才突然做出了這種舉動,但露易絲在停下後更關心的是這個世界的邊界。
一人份的靈魂能製造多大的世界,在現在有了直觀的體現。扎克和露易絲身後,就是世界的邊界。
該怎麼形容這個邊界呢……有點像一面融化的巧克力牆。這不是個‘好’的形容,是噁心。像各種顏色混亂的參合在一起構成的玩意兒,突兀的分割建築、巷道……空間。
露易絲可以明確的感受到空間……不,世界,就在自己身後不遠的地方,被那面黑不拉幾的牆隔斷了——
就像你張開眼,往前看,看到的不是地平線,是牆。你豎起耳朵聽來自四面八方的聲音,卻有一個方向始終鴉雀無聲。你裸露面板去感受氣溫,那個地方卻沒有冷或熱傳過來。你……
“我用手指試探了一下這個世界的邊界。”是墨菲,即使沒人理她,她依然頑固的緊跟著扎克和露易絲,並不畏於在任何情況下發聲:“你想知道發生了什麼嗎?”這是個明確的提問。墨菲在‘乞求’回應。
露易絲看了眼墨菲,撇過頭,不再看世界的邊界,而是問扎克,“你看到什麼了?”是不準備理睬墨菲了。
扎克指了方向,“吉娜。”
被護送的投票箱後,在警察的隊伍尾端,躲著個女人。
‘躲’是個非常主觀的詞,用來形容某個人不願意被人注意。而且她的確沒被人注意到,扎克,不是人。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