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呃……’?”麥姬歪了頭,眨了眼,等待回答。
“我,我們下次聊這個……”沃爾特推著麥姬往臥室去,“下次……”
“下次是什麼時候?”一樣的表情,歪頭眨眼。
“就是下次!”沃爾特如此回答,然後敏捷的穿越客廳,衝入餐廳,關門!
“下次是什麼時候?能在我開始受不了你老把襪子放在我的內衣抽屜裡之前嗎?”麥姬悠悠的聲音穿過了餐廳的門。
扎克和露易絲眼中的沃爾特……在冒汗,“能,能!”
“好。”麥姬的聲音繼續穿透,“注意安全,記得拉窗簾~”多溫柔的女人啊,還記得囑咐沃爾特穿越世界的注意事項呢~
都記得吧,沃爾特穿越世界的時候,要隔絕外界的光源。沒人想讓什麼其它世界的東西,使用了沃爾特燒穿的世界邊界,來到我們的世界中吧。
沃爾特貼著牆,挪到了窗邊,拉上窗簾。餐廳中一片黑暗了。
打破安靜的是扎克,“抱歉。”
“*!”這和‘沒關係’相差甚遠。
但扎克不介意,反正扎克也不是什麼真心的道歉,錯的又不是扎克。這只是扎克在表達自己不小心見證到一段自己不用知道的八卦的遺憾,“我們開始吧。”
應著扎克的聲音,餐桌上的蠟燭,被點燃了。
扎克看向了露易絲,臉上帶著微笑,“這應該是你第一次見識沃爾特穿越世界吧。”
露易絲在點頭的瞬間,世界,已經改變了。
時間。一條只有前與後兩個方向的道路。
露易絲驚訝的張望著,“這是……”
“數字!”沃爾特回頭瞪了眼露易絲,然後從扎克和露易絲身體中間強行後退著擠過去,“別轉身!就這麼跟著我,倒退!”
露易絲剛張開的嘴閉上了,看了眼已經照做的扎克,跟著倒退了。
無數的金色的數字從倒退的三人視野中經過。雖然上次我們的扎克在來這個奇妙的雙向世界時,已經說了,在這裡說時間,沒有意義。但現在只能使用這種表述——不知道倒退了多長時間,露易絲沒忍住的開口了,“為什麼我們要倒退?”
按說,能給出更準確回答的人,是沃爾特。但露易絲回頭看了眼沃爾特,沒看出沃爾特有要開口的意思,所以看向扎克了。
扎克是這樣回答的,“看到沃爾特腦門上的數字了麼。”
“恩,”露易絲點了下頭,還回頭確認了一下,“在減少。”
“這就是時間在倒退。他後退,時間就倒退,而我們現在要去的,是過去。墨菲所在的時間,比我們世界的時間早。所以他倒退,讓我們在往過去的時間前進。”
這解釋雖然繞,但還不至於無法理解。露易絲勉強的接收了這解釋,低頭,看著自己倒退過的‘路面’,“這條路,有盡頭嗎?”
“時間,有盡頭嗎?”無聊的倒退中,這三個人要開始討論哲學了?
不會的。沃爾特在專心的計數和計算他倒退了多長時間,不會允許有兩個傢伙在自己旁邊逼叨打擾的,所以,“有!所以閉嘴!跟緊我!”以及威脅,“這裡可不是你們可以隨便欺負老實人的地方了!小心老子不爽了,隨便把你們丟在哪裡不管了!”
“好的。”扎克和露易絲相視一眼,雙雙保持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