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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詹姆士 (4 / 4)

接著回到巴頓。兩件事。

一是昨夜的生活區,埃文。詹姆士認為那是扎克故意製造的一個困境,讓他在正義與不義間選擇。而我們知道,這是詹姆士想多了。事實,只有一個——詹姆士像對戴爾那樣,包容一次在自己眼下發生,或許我們應該更準確點兒說:詹姆士有一次在自己的眼下,包容了一次成長中的罪惡。生活區孕育的罪犯行為,因為詹姆士個人對受害者的狹隘仁慈,被消抹於表面,不再記得自己的經歷。相對的,另一個迫害者,在安然的育成。

拯救受害者,結果被證明,並不能給迫害者帶去正義的制裁,是這個道理不。玻璃的裂紋,在增加。

二。受害者,這個概念,被擴大了——維嘉的異族連續謀殺案。玻璃的裂痕,開始繼續擴張,為什麼?因為迫害者,詹姆士不知道是誰,沒人知道是誰,只有受害者只有百分之二十的機率獲得正義的事實,是由維嘉警探清清楚楚說出來的。這就不是育成迫害者了,是放任,是鼓勵。去吧,多殺點。

在迫害者已經可以從各種地方、方式、角度,展現於這個世界的時候,迫害者,還在持續、穩定的誕生。而受害者,似乎是這現狀的唯一損耗。

現在。受害者,和迫害者的關係,更秒了,也更扭曲了。是凱特,是詹姆士,是詹姆士的父親代表的軍方。軍方救了詹姆士,凱特在調查軍方。由此——

可以說凱特是受害者,未來被記者披露掩蓋行動而會對凱特施加迫害的迫害者是軍方。也可以說迫害者是凱特,會受害的是救了詹姆士的軍方。能跟上麼。其實是挺簡單的邏輯,但卻是完全相反的結論。

而詹姆士,站在這兩個結論的中間。佈滿裂痕的玻璃,是時候被壓碎了。

是的,這根本不是關於異族,別再那麼狹隘了,敞開一切,感官、思維、心……。是關於世界,是……生存於一個滿是生物的世界中,有思想的生物,必然會面對到的事情。

當扎克第一次對詹姆士說,開啟你的世界觀的時候,扎克像詹姆士介紹了這個世界中的異族。但世界觀,真的是知道自己的鄰居吸血、同學能飄、朋友吃屍體……就算開啟了?小學生麼,以為加減乘除就是世界的一切了?

詹姆士站起來了,拳頭上的傷口已經開始癒合。他沒有要為自己的行為道歉,反而,“你說對了,對你喊叫,*用沒有!”

如果非要給詹姆士對扎克的這一拳找個理由,那就是詹姆士這個小學生終於見到高等數學了,而他的老師、他的引導者、他痛恨又不得不依賴的唯一安全港——扎克說,‘我不教了,你自己算’。

扎克和約翰看著詹姆士拿起了電話,開始撥號。

扎克不準備問反正馬上要揭曉的事情,開口問的是約翰,“你要幹什麼?”

“給我父親打電話。”詹姆士回答了。

“你要說什麼?”

不用特意回答了,電話通了——

“是我,告訴我父親,如果他動凱特的一根頭髮,他會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活著的‘蘭斯’。”掛了。

扎克挑著眉,看著詹姆士,“這還真是個模糊的威脅。告訴我,你不會是在用自己的生命做籌碼吧。”這太蠢了。

“不。”詹姆士回答扎克了,“是他的生命。他的永生。”詹姆士,解開高等數學了,“魔宴要的是我,不是那個在搶奪器官、與茨密希關係密切的將軍,是我,在巴頓的詹姆士。”

魔宴對器官移植事件發展,軍火提供商茨密希的內部政變,不用在重複了吧。如果我們現在要用建築來比喻蘭斯將軍在魔宴的地位,是堅固的城堡,還是動搖的高樓呢?選一個吧。

扎克笑了,點頭,“那我想,有點資訊,你可能想知道。”回憶起扎克在維嘉時的血液生意整理工作,“軍方購買吸血鬼血的量,在逐年增加,從戰爭時期的零開始,到現在。別問,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如果你需要幫忙查清楚,這個,我可以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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