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這種讓人不爽的行為沒有持續多久，被詹姆士制止了，“扎克！辦公室！”
扎克去辦公室了。主客位都已經被佔據，扎克隨意的靠在辦公桌邊，看眼搶了自己的位置的約翰，再看眼端著餐盤吃的急促的詹姆士，沒說話等他們開口。
約翰拿了兩張照片出來，推向詹姆士，“xx（中部城市）拍到的。”
扎克歪著頭看了一眼，是一個捂得嚴實的女人走入某殯葬之家的模糊照片，似乎是什麼監控裡擷取的畫面。
“是凱特！”詹姆士嘴裡還有食物，含糊的嚷了一聲。
扎克挑著眉，“你怎麼看出來的，照片裡唯一露出來的外觀是眼睛，我都不能完全判斷這人是誰。”
詹姆士撇一眼扎克，“我給她買的帽子、圍巾、大衣！”是不爽扎克的質疑，“所以我知道！這就是凱特！”
扎克撇了撇嘴，“你什麼時候給凱特買的冬裝？”
詹姆士沒回答。
算了，不質疑了。扎克看了眼照片上的時間戳，“是兩天前的畫面了。”扎克看向約翰，並不是要說資訊過時，而是完全相反，“巫師家族的行動還真是迅速。”
“只是幸運而已。”約翰也看了眼扎克，“我們正好在監控中部的一些殯葬之家而已。”
這個話題扎克感興趣，“為什麼？”監控中部的殯葬之家？
“因為格蘭德，這理由足夠麼。”這算什麼回答，但約翰不看扎克了，看向詹姆士，“你知道凱特去殯葬之家的原因麼。”
“麥莉說凱特是去找我的，我，我不明白她去……”詹姆士的臉皺巴著，“她認為我已經死了？？”
“哈。”扎克笑了一聲，不算故意，只是沒忍住，因為詹姆士這話裡有太多值得笑的地方。首先，麥莉說？哈哈哈。凱特會認為詹姆士死了。哈哈哈。
詹姆士瞪了眼扎克，“笑*！”
“詹姆士。”扎克抑制住了自己的笑，“你迴歸巴頓雖然上不了新聞，但隨便一個人去警局打聽一下，就知道巴頓的城市英雄蘭斯警探已經歸來。凱特是記者，你能不能稍微尊重一下你女朋友的專業。”
詹姆士擰巴著一張臉扒幾口食物。
扎克敲了下桌子，是故意讓約翰看自己，“中部的殯葬業並沒有執行私有化政策吧。”
約翰並不情願的看向扎克，“是。”
“所以理論上來說，殯葬之家的進出資料，遺體、葬禮資訊，都屬於公共資源，是可以隨意查閱的。”
“是。”
扎克又敲了下桌子，這次是提醒詹姆士看自己了，“你有問你父親的那些軍方手下，他們怎麼處理那些被戴爾結束的生命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