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晚很晚了,可以把時間代稱從深夜轉向凌晨的那種晚。扎克和露易絲在進行……非常勉強的血液交換。
太怪了,在直線距離不到30米的地方存在著墨菲的情況下,兩個吸血鬼實在找不到什麼感覺,導致這血液交換變成了應付,雙方都在以一種‘工作’的態度做……
電話響了。
對兩人來說都是解脫,“四點了?”扎克一邊整理衣物一邊隨口問。
“兩點。”露易絲不準備下床,隨手從梳妝檯上拿過《神罰的該隱》。
“抱歉,我只是有些心不在焉。”扎克回頭看了眼露易絲。大家可以認為這是一個男人在對自己的表現不佳道歉。
露易絲表示理解的微笑,“我知道,去接電話吧。”
扎克點了點頭,開了主臥的門,詹姆士就站在門口,看了眼漆黑的臥室馬上轉開視線,“我睡不著。”詹姆士晚餐的時候才醒,現在睡的著就有鬼了,“誰會這麼晚給你打電話?”
扎克沒理詹姆士,反身關門,走向辦公室,腳步略快,是不想鈴聲吵醒兩個少女。
接起電話的時候詹姆士才小跑的跟進來。
“格蘭德殯葬之家。”萬金油的開場白。
“扎克?太好了,你醒著。”是查普曼的聲音,倒是他的聲音像是剛醒過來,“呃,那個……”他好像在組織語言,“呃,是這樣的,剛才局裡接到個電話,維嘉警局打來的,詢問一起連續謀殺案件的證人……”
扎克直接把電話遞給詹姆士了。
詹姆士雖然一副疑惑的樣子,但還是握著聽筒聽著。
查普曼,“我完全不知道維嘉市的什麼連續謀殺案,但維嘉那邊說我們這邊之前有個人聯絡他們說我們有個證人什麼的,用的是,呃,是我的警號做的報備。”
詹姆士撇了扎克一眼,扯了嘴角,“是我。”
聽筒那邊的韋斯愣了一下,隨即,“蘭斯警探?”
“是我,那個聯絡維嘉警局的是我,我在休假,我不想用我自己或韋斯的身份做事,所以用了你的。”詹姆士皺了下眉,“抱歉。”沒什麼誠意的感覺。
“呃,好吧。”不管道歉有沒有誠意,聽筒那邊的查普曼都沒什麼辦法,所以,“除了紐頓,我們幾乎沒有其它地方的警局聯絡過我們,警監有點不高興我亂聯絡外市的人。現在,我被局裡叫過去,補書面報告。恩……我應該,呃,寫什麼?”
“問他為什麼給我打電話。”扎克示意了一下詹姆士。
詹姆士顯然不喜歡被扎克指使,但,情況如此,他也沒什麼可反抗的,“為什麼你打來格蘭德了?”
“維嘉市。”查普曼回答的倒是乾脆,“你和扎克剛從維嘉回來不是麼,我猜大概和你們有關。”
詹姆士不用重複這回答,反正扎克聽的見。
查普曼補了提問,“真的和你們有關嗎?呃,謀殺?”
詹姆士一撇嘴,“和我沒關係,聽到謀殺發生的是扎克。”沒一點猶豫的就把扎克賣了。
“哦。”查普曼應了一聲就不說話了,是在等這邊的指示——他的問題:報告要怎麼寫。
“你告訴查普曼,讓他就寫自己接到了個匿名報案電話,報案人說聽到了些讓人不安的東西,不知道該怎麼辦,就在巴頓報了案。然後查普曼順手和維嘉警局聯絡了一下。”扎克如此建議。
詹姆士歪著嘴看了一會兒扎克,對著聽筒開口了,“你就寫你從一個身份敏感的線人那裡得到了資訊,找維嘉警局驗證了一下,維嘉警局那邊還需要合作的的話,只能透過你。你不用在報告裡寫任何名字或詳情。”
扎克無語的看著詹姆士,“意義?”
詹姆士沒理扎克,“你警監不用管,報告到了達西那裡,達西自然不會繼續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