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並不是我第一次來巴頓”這位剛從一場持續了16小時的手術中下來的醫生這麼說,“上一次,我來尋找我自己,這一次,我來拯救生命。”*
扎克緊皺著眉,心中充滿的疑惑——看這報到的文風吧,像新聞麼?不,一點兒都不像!倒像是強行煽動什麼情緒的散文!所以,扎克不知道這話是德瑞克真的說出口的,還是寫這報到的記者斷章取義甚至編造的!
扎克希望是後者編造。原因不用解釋吧。感受那話中的含義。
“共和的鬼東西行為很奇怪。”嘖,某個傢伙還真沒眼力,還在扎克身邊說話。
扎克皺著眉懶得理會,“她是鬼東西,奇怪不關你的事情。”
“你還真是個糟糕的老闆,你的員工出去工作,回來了你都不問一下工作狀況麼。”奧尼爾乾脆的飄到扎克眼前了,半透明的身體阻擋著扎克手裡的報紙,“共和的鬼東西……”奧尼爾看來堅持著幼稚的說法了,“去拜訪過共和客戶就變成這樣了,你就不關心麼?”
扎克停下了腳步,視線雖然對著佔據了視野的奧尼爾,但並沒有在看他。是放空的思考,“共和的客戶。共和謀殺案中的受害者親屬。”
“哈!這位殯葬之家老闆還知道自己的客戶是誰!真難得!”
扎克撇嘴的揮手,縛地靈像壞掉了的電視螢幕,閃爍幾下暗掉,但片刻後又在扎克身側顯現,“她一直在用共和語……呃,反正我聽不懂的話喃喃自語,嘖,也可能是在和大丹犬金說話,反正金沒回應就是。”
扎克回頭,往格蘭德二樓看了一眼,隨即搖了搖頭,“如果巴頓的印安人死了,你要給他辦葬禮,你也這樣。”扎克暫時不想多想什麼,墨知道他在調查共和人的謀殺案,有話她會自己來找他。所以現在只想把這歸結到‘共和’。雖然墨不止一次的表達過對共和人類的態度,但終究都是身處聯邦的共和‘人’。有點兒奇怪的動作,扎克能理解。繼續前行。
“我不會。”奧尼爾笑了,“我會非常高興給印安人辦葬禮,而且是火葬,嘻嘻~不能抱有一絲僥倖自己的種族同胞死後變成什麼奇怪的東西了對麼~”
扎克斜看著奧尼爾,“怒濤家族到底你了做了什麼?你是個……”扎克準備給奧尼爾留點面子。
“反社會變態~呵~畢竟,我是冷血的屠殺者啊~你不用替我粉飾~”
扎克徹底不想理會這傢伙了,大幅度的擺手,告訴奧尼爾,他這個吸血鬼不可侵犯的個人空間範圍,靠近的話後果自負。
這一次奧尼爾倒是自覺了,終究只是個縛地靈,極限擺在那裡。
扎克也在踏入員工生活區門廊的時候能好好看報紙了。
青少年團們沒安排在了二樓住宿。雖然扎克絕對不認為這些前罪犯員工真能對格蘭德的客人造成威脅,反過來還差不多。但畢竟是青少年,避免麻煩吧。扎克有交代二樓的貝恩一家和塞姆看著點這幫少男少女。
正往樓梯走呢。
“為什麼我被調到這裡工作了。”埃文攔住了扎克。字面上的攔住,他從樓上正下來,俯視的看著扎克。
扎克從報紙上抬起視線,“你想看墓區?當個守墓人?”
埃文不管開口時是有什麼想法而帶了的氣勢,瞬間就鬆動,變成了煩躁,“呃……”皺起眉,“我也不想當所有人的女傭!”
“日常維護者,不是女傭。”扎克懶得糾纏,擺手示意對方讓路。
埃文沒動,扎克就直接低頭,看著報紙的直接往上了。
意外又慌亂的後退,直到被迫的在樓梯上後退導致的不平衡讓身體歪斜。
扎克抬手就撈住了歪向扶手、差點翻下去的埃文,依然沒說話,扒拉到一邊,在樓梯上轉向,繼續上樓。
實在沒有心情去管這個傢伙,因為報紙上的,在意義不明、狗血的把德瑞克描述成一個歸鄉人的報道中,終於有了點兒實質性的‘新聞’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