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塞姆好像還是有點不理解,“里昂不會真的為了演戲告你吧。”
扎克被逗笑了,“怎麼可能,他著急去紐頓做‘真正’的惡魔呢,說那樣話只是為了提醒生活區那幫人,合法公民有的權利,他們沒有。”扎克搖了搖頭,是同情的心理,“里昂要是真的告我了,那幫人會更難受。那隻會變成他們更瞭解格蘭德是他們生活唯一著落的證明。”
“哦。”塞姆用了自己的方式去理解這場戲,“我懂了。你可能又不會高興我的比喻,但。”他還是比喻了,“阿爾法的權威被挑戰的嘶吼,阿爾法需要證明自己的權威。一切試探、挑釁阿爾法底線的行為都會被扼殺。你剛就是演了這麼一出。埃文那邊會歡呼,是因為他們以為里昂在試探你的忍受底線,現在的安靜,是發現你的底線,挺高的,而後果他們無法承受。”
扎克沒否認,也沒打算肯定。說了,只是反正要給里昂提供離開藉口的戲,其它的,扎克不在意。真不用在意,試想,哪怕是埃文親自來試扎克的底線,又能如何呢。一幫殯葬業的人類員工結夥霸凌、排斥一個吸血鬼主人。這表述看起來要多可笑有多可笑。
塞姆不再說話了。他該反省,連續把兩個話題說到扎克懶得回應了。
一坨,恩,坨,黑霧飄回了格蘭德。
扎克撇了一眼,“嘖,怎麼又回來了。”
“有容器就這點麻煩。”里昂是真心抱怨的語氣,“走的慢死。我讓他自己往紐頓走了,回來正式和你告個別~”
“那,再見。”扎克多配合。
黑霧在扎克面前蠕動著。
“你還有事麼。”扎克很無奈的問。
“麥迪森的靈魂印記裡,有很多有趣的東西。”意外的,里昂的語氣好像很嚴肅,“你沒什麼要問我的嗎?”
“比如。”扎克語氣,大家腦補。
“比如他和那個韋斯特女士友情現在所處的階段。”雖然語氣是嚴肅的,但里昂的本性好像還是那樣,“而且麥迪森已經決定了不可能把這些內容寫出來,在他那本主角是你的書裡,永遠不會出現這些……”
正常人,大概都會因里昂的這番話感到莫名。正好,扎克打斷了——
“那你就別告訴我了。哼。”扎克在用麥迪森的原話嘲諷麥迪森本人了,“和我有扯上關係,他就要寫,你告訴我了,他就要違背自己的承諾了。”
“真的?你不想知道?這裡面有韋斯特女士身份的真相哦~”嚴肅沒了,里昂現在完全在煽動,“還有韋斯特女士未來會……”
扎克摸了一下面前的黑霧。
惡魔這一套對扎克沒用。
里昂沒有潰散,但湧動的黑霧稀薄了一些是事實,“好吧好吧!我不說就是了!你也不用麥迪森的承諾做擋箭牌,我知道麥迪森靈魂中的一切~雖然好像錯過了麥迪森到處發書稿,給自己檫屁股的階段,但我還是知道你從鼓動麥迪森自己對付艾倫殯葬之家開始,就在迴避關於韋斯特女士的事情~至於嘛,你終究是吸血鬼,屬於聖主信……”
扎克面前的黑霧更稀薄了。這次不是扎克乾的,是塞姆,“他說了他不想聽。”
里昂這次老實了,塞姆下手可沒有留情。
在對大家展示的、四個世紀前的殖民戰爭故事中,不是有一個關於情報交換的故事麼。吸血鬼希望知曉關於印安人制造出來的武器——狼人的秘密,巫師們想要知道他們不能控制那些屬於殖民者方靈魂——惡魔的秘密的原因。
於是吸血鬼獲得了狼人原來是帕帕午夜用岡格羅的血造出來的東西——針對吸血鬼的人形兵器,而巫師知道了聖主信仰在無恥的偷這個世界的靈魂,變成自己的東西——惡魔。
結果,大家也都知道,殖民者異族方是全面的潰敗。吸血鬼方反正打不過全阿爾法陣容的狼人,惡魔方,在印安巫師放棄了控制的情況下,就只有一個途徑完成戰勝了,滅殺唄。
塞姆非常傳統的繼承了巫師流傳了四個世紀的對惡魔方針,可能是他生存環境的原因。大家懂的,這傢伙是靠自己和狼人混跡在一起長大的。所以,里昂並不好受。
“那,就再見了……”聲音都開始虛弱了。
基於扎克早就說了再見,沒多餘的重複,擺了擺手,“讓邁克回來的時候來一趟。”
“呵呵,這不用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