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有點‘廣’,覆蓋面上,不太好形容。但大家可以這樣理解,為什麼巴頓中發生了這麼多彎繞詭譎的事情,這個城市依然穩定的發展著,還是往好的方向。就是,這個城市中,每個我們知道名字的傢伙,都有自己的想法。而這些有名字的傢伙們想的,都不是‘我要住在一個糟糕的城市裡’,於是,每個傢伙都想要‘好的’,所以,這個城市就‘好了’。
扎克彎了嘴角微笑,他告訴哈密頓要有自己的感受,並不是扎克神經的想讓這個勒森布拉好,只是,單純的在提醒他,對魔宴來說,什麼是對巴頓好的。
其中有一點,絕對是讓聖徒茜茜安生的別鬧事。這,就是這八人組在這裡的原因。看起來只有奈納德懂了,扎克朝奈納德示意一下,“你來解釋吧。”
奈納德的眼中閃過一絲煩躁,他的話沒說完,他有真正的擔憂要和扎克討論,現在卻要對哈密頓解釋,呃,“哈密頓,你可以隨便發表你的感受,但別忘了你是我們隊長,你是勒森布拉。”奈納德挺會說話的,“我們已經錯過了一次讓聖徒對魔宴改觀的機會……”
等一下,這個要解釋一下嗎?說一下吧。之前咱們是以茜茜的視角描述的——
當扎克弄出了用‘柯爾特’讓帕帕午夜和魔宴進行政治遊戲,拖延住雙方對伊萊·託瑞多動手的時間後,茜茜不是跑來格蘭德抱怨了麼。她準備從伊萊那裡偷回艾倫的打算被這拖延打亂,她又不想因為明顯是在給自己立弱點的私事(她為了男朋友而非要去救一個殯葬業老闆,就是在告訴所有異族,包括魔宴,克里斯和艾倫殯葬之家,就是她聖徒的弱點)而去找魔宴直接要人,欠下什麼。
如果以魔宴的角度會怎麼看待這件事呢。簡單,茜茜連忙都不想找魔宴幫。不管個中緣由是什麼,茜茜就是沒找。一如曾經這位少女聖徒寧可帶著岡格羅走天下、創辦暴力社會團體、向全世界的惡魔開戰、一路狼狽的流落到巴頓這個小地府,都不願意跑去依然保持四個世紀前聖主目標的魔宴尋求幫助。
能懂了麼。
奈納德在繼續,“我們不能再次錯過讓聖徒,呃,忽視我們的機會。”
“所以我們在這裡看著一個有自殺傾向的棄族吸血鬼?!”哈密頓瞪向奈納德。
扎克卻挑了下眉,“棄族?新名詞?”
奈納德有自覺,讓過了這個說話機會。
哈密頓有沒有感激就不知道了,煩躁的解釋,“伊萊的後裔,我們曾經就用‘託瑞多’來代稱他們,為了給外界洗腦,我們還傳出了‘魔宴託瑞多’的稱呼。”
扎克點頭,可以理解,取代自己嘛。伊萊氏族的真正姓氏從來都不重要。
“現在我們有真的託瑞多了,顯然對他原來的稱呼已經是個累贅了,所以改掉。”
扎克怎麼可能有意見,點著頭,“倒是便利,棄族,朗朗上口呢。”
“你不用再這裡得意什麼……”哈密頓大概是一時沒忍住,不過也沒有多後悔,臉色閃過了煩躁後只是掐掉了後面的話,迴歸話題,“我們不需要再這種沒意義的事情上巴結聖徒,哼,少男少女間的戀愛,能持續多久。要我決定的話,我根本不會管艾倫的死活。上一次給泰勒(早已離開巴頓)安排的共和通道,她聖徒就巴巴的貼過來了。”哈密頓是真有自己的想法的——“事實已經證明了,只要是聖徒真正關心的東西,她會主動過來,來我們這邊!所以我們的重心應該是西區人!尤里!費舍!甚至……”翻了面前的檔案,哎,之前就說了,這九人在議事呢,翻個資料什麼的,別大驚小怪的,還記得上午奧茲上午電話裡,有說哈密頓有東西需要彙報吧,“最近冒出來的奎斯特。共和的貿易!才是我們應該注重的!”
扎克聽完後給了個無聊的表情,“你覺得我們應該去注重和共和的貿易,可以。那我們要怎麼做呢?去控制費舍家的船多往共和跑,去控制現在是尤里名下的李斯特商業圈多開發共和的高階市場,去把奎斯特超市的進貨單全換上共和的物美價廉商品?”扎克已經在表達自己的觀點了,所以表情要多刻意就多刻意,嘲諷就是主旨,“恩,那我們就去這樣做吧……等一下,哈密頓啊,這些事情,這些家族不是正在做嗎?我們,恩,去幹嘛?”
哈密頓的臉僵了。看著自己面前的資料,感覺自己像個白痴。
扎克搖了搖頭,懶得理會了,“你們能理解就理解,不能理解就算了。不管如何,別忘了,這是你們的懲罰——沒有攔住伊萊……哦不,呵呵,棄族威脅我生命的懲罰。受著。”
除了奈納德和盧,所有人都轉開了頭,免得惡意的表情被扎克看到。大家還能找出比這更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麼。
盧就不說了,視線一直在扎克身上,盲目的。
奈納德是有正事,之前沒說完的,“關於艾倫,我依然有些擔憂,如果帕帕午夜要對艾倫動手怎麼辦?我們能做什麼?”這擔憂並不是莫須有的,奈納德有解釋,“我們可不能指望帕帕午夜對聖徒有什麼忌憚。聖主消失,所有天使都被困在共和,沒人知道為什麼,帕帕午夜是不是原因?我們不知道!帕帕午夜是巴頓最大的不確定因素,現在艾倫又是棄族,我們可以阻止他自殺,但我們阻止不了帕帕午夜。”
“我很高興你問了。”扎克笑著,“事實上我已經想好了解決方法。”
“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