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理想的認為,扎克不會物化扎格爾,把他當玩具一樣的,呃,‘玩兒’。但,現在的扎格爾太好玩兒了,扎克無法抗拒。
扎克在扎格爾的腦袋頂上放了各種東西,手帕、酒瓶、桌墊、抽屜、椅子、行李箱……大家應該能看出這趨勢的走向,“重嗎?”
“不!停止往我頭上放莫名其妙的東西!”
“恩。”扎克還算聽話,放棄了去搬棺材的動作,“我懂了~你感覺到的重量,不是來自外物,是你自己。你感受到了重力~”
“你要幹什麼!別靠近我!”扎格爾看著扎克又豎起兩根手指靠過來了。
好像這能阻止扎克似得,兩根手指成功的戳向了他的眼睛。
“嗷!停下!”
“恩——”這是個思考的‘恩’,但扎克好像不準備在思考的時候停下手裡的動作,所以,扎格爾持續的“嗷!”著。
奈納德已經早不在這裡了,在把他包含了資訊的血寄出之前,他要向哈密頓彙報,表達自己的忠誠不是麼。同時,奈納德也沒心思在這裡看扎克玩兒扎格爾。
所以沒人可以幫扎格……幫扎克思考。
帕帕午夜的禮物,呵,可能真的是件好禮物。
“為什麼你能感受疼痛呢?”扎克在自己問自己而已,“還是眼睛這個特定的位置。”
哦!扎克試過了,大家要是以為扎克的那兩根討厭的手指沒有把扎格爾全身戳一遍就太天真了!
“啊!!”扎克毫無預兆的在扎格爾的耳邊嚎了一聲。
扎格爾愣了一下,無心的又一次出現了表情,然後是明確的憤怒,“你叫什麼!你在讓我疼痛!你憑什麼亂叫!”
“我一直好奇。”扎克的聲音恢復了正常,“你是怎麼看和聽的?你的感官是怎麼運作的?你能分辨音量的大小嗎?呃,你看向某個地方的時候,你真的在看嗎?你有視野嗎?”
扎格爾之前確實說了他的眼睛只是方便奧茲知曉他在對誰說話的方式吧。
扎格爾安靜了一會兒,然後繼續憤怒,“我沒有在真的看或聽!我是木質的!這張臉!這眼睛這耳朵,是為了‘展示’!”模特,不是麼,必須品都不是,“但為了讓我的思維保持活著,我需要外界的資訊!”
“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扎克倒是沒繼續戳扎格爾了,但問題繼續,“你是怎麼接受外界資訊的?”
回答這個問題的,是回到公寓的讀心人奧茲,“讀心人是怎麼讀心的?我是‘聽’?不。我是‘看’?不。這只是人類的語言的限制,導致我們只能這樣表述而已。”
走向了扎格爾,皺著眉,“奈納德說你不一樣了。”
扎克自己的思考,他有權利自己打岔,“奈納德和哈密頓呢?”
“哈密頓去郵局了。”呃,郵寄血?果然魔宴都這副德行,算了,不評價了,別得罪人,“奈納德被派去警局,保護達……”撇撇嘴,大概是覺得沒必要在扎克面前粉飾什麼,“看著達西。”
扎克都還沒說什麼嘲諷的話,已經在擺手了,“你和奈納德對哈密頓的評價是對的,他不犯錯,只會維持現狀。讓奈納德看著達西也只是維持住達西在巴頓的心態,別讓他被琳達的事情影響,繼續完成他在巴頓的工作。”
扎克側了側頭,無可厚非,“別光說哈密頓怎麼維持住達西那邊,說說你自己。”
奧茲臉上有短暫的煩躁,隨即嘆息了一聲,開始檢查扎格爾。
說是檢查,但不是像扎克那樣的動手動腳,就是看著扎格爾而已,安靜的,誰知道在進行什麼神奇的心靈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