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萊·託瑞多。
無法避免的,他正式進入這個故事了。我無法繼續在某個片段的結尾簡單的交代一下他幹了什麼,或任性的迴避他主導的程序。
大家知道為什麼最近我總是刻意的刷存在感麼,在這個不該出現‘我’這種第一人稱的故事中,神經一樣的以我的主觀狡辯一些我不想敘述的東西。因為,我的頭髮長出來了,我不是光頭了。我叫麥迪森,以免大家誤會了。
大家還記得我的頭髮吧,那會因為未來被改變而變色的頭髮。
大家知道如果你長期帶帽子,你的新生的頭髮會像x毛一樣蜷曲的貼在你的頭皮上麼。噁心對麼。但這就事實,我每天頂著一頭x毛,五顏六色的x毛。
對,事實也證明,我的頭髮不是隻會在黑、灰、白中變化,是把三原色顏料交給一個藝術大師……不,我需要更破壞性的形容,恩——五歲的熊孩子,他能給你‘創造’出的所有顏色。我要一輩子戴帽子了。
一點對我自己的辯解。
我錯誤的判斷了某件事情,我的一頭x毛開始呈現這繽紛的原因。我以為是我的朋友韋斯特女士,我讓韋斯特寫的故事,改變了凱特、詹姆士、艾倫,重點,格蘭德,扎克的未來。
我以為,我為了自己的私慾,磨坊的利益,而讓我朋友寫出的故事,褻瀆了某些東西,然後報應開始懲罰我自己。
但我錯了。我太自以為是了,我沒有改變任何事情——
哼,面對現實吧,凱特的詹姆士的關係會美好麼?不可能!開始於欺騙和酒精的關係怎麼可能有好下場!所以我稍微利用一下我那神奇的朋友,寫了個故事影響了一下凱特的人生有什麼關係,不過是讓一定會爆發的問題加快了點程序而已,無傷大雅。
那我應該為艾倫的遭遇內疚麼。不,他活該。他是個惡意的競爭者、他是個兇手、他是永遠不會滿足的霸凌者。他不是個好人。在我每天頂著x毛的現在,我有權利表達對人性的失望,我有權說這句話——他越慘我越高興,這就是想要的,這是我初衷,我應該享受艾倫的悲劇。
最後,我有沒有改變格蘭德的未來。我曾一度以為我改變了。所以我在某天的工作報告後夾帶了對格蘭德的抱歉。
但我現在明白了,我並沒有。艾倫拿槍指著扎克,呵,這是改變嗎?彷彿扎克偽造死亡的事件不會發生一樣!這注定發生!只是早晚而已!在扎克和伊萊·託瑞多面對面的時候發生,和在伊萊還未來到巴頓時發生,有區別麼?沒有。
當扎克偽造了自己的死亡,一切該發生的事情——比如扎克對自己起源的迷茫、對扎格爾的糾纏、對魔宴吸血鬼8人組的操縱會一一發生。
我沒有改變任何事。這並不是我現在有著一頭繽紛x毛的原因。
那,是什麼。
是什麼原因,讓未來改變,讓我繽紛。
是伊萊·託瑞多,這個南區人都洗洗睡的時間,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我無法在這個故事中迴避他了。這裡有個事實,如果你想要在一個故事中佔據一個固定角色,站到說故事的人的面前。給他個笑容。
不是微笑——
“啊哈哈哈!”伊萊·託瑞多笑的彎了腰,“我以為我的個人風格已經夠非主流了!”他略涼的手指開始玩弄麥迪森的x毛,“你這是什麼風格?哈!發酵的彩虹?哈哈……”
麥迪森並沒有第一時間做出該有的反應,因為恐懼而導致的僵硬掌控的身體,看著面前的人。
麥迪森可以做點什麼的,比如抱起面前的打字機砸向伊萊的腦袋,然後對方懵逼的時候逃……算了,還是老實的僵硬著吧,能多活一點時間。
啊,打字機。這裡是麥迪森的書房,很小。記得吧,磨坊裡,麥迪森的個人公寓,他的家,並不大但該有的都有,比如防止陌生人進入的門。但顯然他的家門並沒有守住它該有的職責。現在在這間小書房中的生物,不僅是這個家的主人,還有個嘲笑主人的吸血鬼,以及,詹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