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說,你進去了,可能就要發揮你是警探的身份職責了。新生的吸血鬼會有一段時間的不穩定,心理上、身體上,需要適應。而我們現在說的又是莫卡維。”扎克的手指在頭側打著圈,給了你懂的眼神,“我不是說一定會有人死亡,但,絕對有些奇怪的事情發生。你就被耗在這裡了,我要問的東西可能也沒更好的機會問了。”
可以明顯的看到韋斯在緊張,張望著工地的方向一臉煩躁的樣子。看回扎克,煩躁中有了疑惑,“問我什麼?和莫卡維有關?”
扎克確實說了‘機會’這個詞吧,那就是符合情境的意思了。但韋斯真不知道扎克有什麼是關於莫卡維的問題需要問他的。
“恩。”扎克臉上有了笑意,“你曾經送了我一副撲克,十三氏族的撲克,記得麼。”
“那,那是謝禮,我覺得那東西你可能會感興趣……”
“所以,你確實知道撲克上女體化肖像,是十三氏族,是吸血鬼?”扎克保持了微笑,也挑了眉,“才會送給我。那,你知道那撲克上的畫,是誰畫的麼。”
“呃,我不知道。”韋斯的視線有些飄,似乎在避開扎克。
“是莫卡維。”扎克回答了,“曾經的殖民戰爭,十三氏族為了讓人類士兵熟悉他們的,恩,‘戰友’,莫卡維畫了這些東西,印上了撲克,在士兵們閒暇娛樂的時候,可以隨時熟悉我們這些‘戰友’。”扎克擺了擺手,“心理遊戲,讓他們至少不會恐懼我們這些特別的‘戰友’,你能理解吧。”
韋斯的表情透露了更多東西,他不僅理解,還知道這件事!抿著嘴沒有說話。
“我一直想問你那副撲克的事情的,但沒什麼好時機,現在看起來就是個很好的機會。所以,我想問問,莫卡維的撲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殖民戰爭結束後,就被銷燬了,十三氏族在分裂前,為新成立的聯邦做了最後的貢獻,抹去了那些士兵對他們‘戰友’的記憶。那這東西,是怎麼到你手上的?”
沉默了一會兒,“那也是別人給我的。”終於看了眼扎克,“因為我和詹姆士是朋友。而詹姆士,很……”皺眉,“很……”
“無知?”扎克試圖補完。
“呃,不!”大概是本能的為某人辯護,然後是無語的搖頭,“糊塗吧,總是不知道自己的處境……”深呼吸的時候調整了一下情緒,“我也沒準備隱瞞這些事情的,我只是,呃!*。”莫名的粗口,語氣好像也不對,似乎只是鬱悶而已,“我只是覺得來巴頓後,那撲克對我已經沒什麼意義了……呃,不是說沒意義的東西給你!”有些著急的解釋,“是在我這裡已經沒什麼意義了,詹姆士已經知道了事實,吸血鬼、異族,蘭斯家族和魔宴。他已經知道了,所以,我不需要再……”不說了。
韋斯說的或許混亂又讓人迷惑,但扎克聽懂了。
扎克挑著眉,嘴角彎起的幅度開始更大,眯著眼,“韋斯,誠實點,我不是你認識的第一個吸血鬼,對麼?”
“不。你不是。”誠實了。
“是誰?魔宴的吸血鬼?”
“可能吧,我不知道他是什麼。”誠實過後,就是流暢了,“他是我和詹姆士的戰友,但從沒有在人前展現過任何特別的能力,所以我不知道。他……他熱愛番茄汁。”韋斯看了眼扎克後,撇撇嘴。皺了眉,在回憶,“他給了我那副撲克,讓我‘看好蘭斯家的小子,韋斯,你是個幸運的傢伙’。”顯然是引用了某人的話,“我當時並不清楚他的意思的,而且。”白眼,呃,韋斯都翻白眼了,本性不小心洩露了,“我討厭那副撲克。”
準確一點,韋斯討厭的女體化……不多說了。
“我開始發現些特別的事情。”韋斯繼續了,“詹姆士應該死過很多次了,我們一起執行過的任務,我們應該都死過很多次了。但我們沒有,許多記錄在我們的檔案檔案中,被塗黑的部分,不是我們進行的任務有多機密,不能公開,是過程連我們自己都不知道。神奇的,任務就完成了。而我們的戰友,總在吸番茄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