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能回答,已經死亡的食屍鬼的女朋友。
又被奪走了,“我說我會送這……”
“誰又是絲貝拉.疾風夫婦?”埃瑞克再次伸手去拿桌上的請柬,沒能成功。
克里夫一把攬過了所有還未被封裝的請柬,推著埃瑞克往外,“這些不用你操心!送好你的那一堆!”
“新娘那邊的朋友嗎?”埃瑞克很合理的提問,“她怎麼不自己送……”
“我朋友!”克里夫似乎有點不耐煩,“不像你!我偶爾還會出南區,到處交交外面的朋友!”
“呃……”埃瑞克被推出了這座房子的門,“你朋友多,行了吧!只要我是第一伴郎就行……”
“行了,快走!”克里夫在門口驅趕著,“我還有事情要忙!”
……
克里夫目送了埃瑞克開著一輛破小貨車,走了,看方向應該直接去最近的韋斯家了。克里夫抿著嘴,似乎在思考什麼,又或者只是在消磨時間,免得等會他出去的時候和埃瑞克碰上。
週六的晨光下,這個婚禮要邀請人魚、食屍鬼女朋友、巫師,還有一些埃瑞克還沒來得及看到的‘傢伙’的胖子,晃了晃腦袋,返身回了屋子。但片刻,他就又出來了,肩上揹著的包被塞的滿滿當當。
他鎖了門,上了自己的車,開出了院子,往西,穿過一片田地,上了27號公路,的時候,似乎有些猶豫的往西南方看了眼,‘還是不要和那個格蘭德扯上關係的好’,他想著,直接往北了。
克里夫的車在巴頓中轉著,開開停停,派斯英、東南部、李斯特、後灣、諾爾、貝奇,甚至西區,他鼓起包在不斷扁塌下去,裡面的請柬被一張張送出去。
讓我們略過一些不重要的過程,比如我們連名字都不知道傢伙,在看著埃瑞克遞來的請柬時一副‘呃,我這次不會再送你禮物了’的表情。
說些我們感興趣的部分吧。
大概上午九、十點的時候,克里夫從奧吉爾街尾的‘五元一件’店(讀心人)中出來,上了車往了派斯英去。
那張寫好了‘絲貝拉.疾風夫婦’的請柬已經被拿在手上,但是就在一個路口的轉向中,克里夫看到疾風家前那輛有著曾經戰場裝甲風格的貨車,直接一腳把剎車踩到了底。
坐在貨車裡,仰著方形零食罐的傢伙——我們的吸血鬼扎克,看著前方挑了下眉,連個善意的招呼都還來得及沒打。
克里夫已經拼命的打方向盤,轉走了。我們的扎克聳了聳肩。
中午的時刻,克里夫出現在了艾米麗亞心理診所外,胖胖的身形靠著接待臺,不停向那個連對扎克都沒好臉色的女助理解釋,他和艾米麗亞認識,他是哈瑞森的朋友。
“布朗寧醫生不喜歡哈瑞森的朋友!”女助理盯著眼前的胖子,語氣十分惡劣,“而且現在哈瑞森都不在了!哪有這樣的男人!一聲都不吭的消失!布朗寧醫生又是報警,又是到處尋找的!還天天為了他的收容忙碌!連自己的病人都不能照顧!!你們這些做朋友現在冒出來有什麼用……”
女助理有越來越激動的趨勢!
“好,好!!你能就把這請柬給布朗寧醫生嗎?哈瑞森的朋友都會來!請務必轉告可以不!”
女助理厭煩的看一眼已經強行塞到日程本中的請柬,嘖了一聲,“週三布朗寧醫生的日程是滿的……”
克里夫已經敏捷的跑掉了。
下午三點的時候。
克里夫出現在了諾爾灘上,夏日讓這個胖子有點吃力,一邊拉扯領口,一邊抹汗,一邊咧著嘴的走向了沙灘上一座立起的救生塔,“莫爾曼,下來!”